嗯?
我在這兒住的好好的,白天哄兒子,晚上聽十七唱搖籃曲,也沒招你惹你的啊,你卻要趕我走!
咋?
堂堂的江南商老,這是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講了嗎?
在商老親口下達了逐客令后,崔向東的老臉,立即耷拉了下來。
“去前面吧,走之前別來煩我了。”
商老抬手打亂了商皇沒事干,又排好的棋子,起身倒背著雙手,溜溜達達的走出了小亭子。
搞的崔向東老沒面子了!
要不是他的小閨女,大白天把他拽進東廂房內,要給他再次講解“老和尚水漫金山”的故事,崔向東說什么也得吃過晚飯再走。
聽聽離開老宅時,商天東哭的老慘了。
短短兩天的時間,他和聽聽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今天中午更是玩困了時,沒有回房聽商皇唱搖籃曲,而是在聽聽的懷里,酣睡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聽聽出門時,也是眼圈紅紅的,一步三回頭。
打小,聽聽就沒玩過這么好玩的“玩具”。
暗中發誓說啥也得盡快生一個,想什么時候玩兒,就什么時候玩。
抱著孩子站在前院內的商皇,倒是沒有多少難分難舍。
崔向東能在這兒小住幾天,她已經心滿意足。
前妻終究是前妻——
至于商皇以后的發展,崔向東也和她仔細的聊過。
一切等孩子斷奶,商家老二的威脅,徹底的煙消云散之后!
“好了,別哭了。”
目送車子消失的老宅門外后,商皇輕拍著兒子,回到了東廂房內。
等孩子沉沉的睡去后,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搖籃內,商皇才躡手躡腳的出門,走向了后院。
一個貼身保護她們母子安全的女人,捧著一本書,坐在了門前的椅子上。
后院。
商老慢悠悠的品著茶,看著天邊的流云,問坐在石桌對面的幺女:“他這次過來,送了天東什么見面禮?”
“整個嬌子集團2%的股份,會記在天東的名下。”
商皇優雅的架起二郎腿,輕晃著小拖鞋。
有些得意的說:“索菲特賠償的十點六億中,二十分之一,是我的私人財產。不過這幾千萬不會回國,會始終在國外運作。他希望我能放下天東后,去國外幫琳姐(蘇琳),負責越來越龐大的海外業務。畢竟我還沒認識他之前,就是負責香江蘇家在海外的資產。”
“他沒給你股份?”
商老微微皺眉:“整個嬌子集團2%的股份,要遠超幾千萬美元的私房錢。”
“我兒子的,不就是我的嗎?”
商皇不以為然:“或者說,我賺的錢再多,還不就是為了給我兒子?”
哼。
商老輕哼一聲,岔開了話題:“你確定,徹底的離開仕途?”
“當初我涉足仕途,求的是什么?我心里有數。現在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
商皇回答:“況且您老也說過,我不怎么適合在仕途打拼。等天東幾歲后,我再給他生個弟弟妹妹。這樣我以后無論在哪兒,我才不會感到孤單。哎,可惜!他不許天東,或者未來的孩子加入外籍。說孩子一旦加入外籍,股份自動取消。”
“這是正辦。”
商老淡淡的說:“炎黃子孫,當然要以炎黃籍為榮。當前,我們即便有這樣那樣的不完美。但只要我們能努力,早晚都能讓萬國來朝。”
商家——
除了肩負碟客使命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脫籍入外,任何人不得在國外有私人財產;為追求所謂的新生活,自行脫籍或在外自設私產者,等同于自我放逐出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