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是在崔向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的出國深造。
“難道小粟姐是因為,我每天忙于各種事不能陪她,冷落了她,她才決定慢慢淡化出我的生活?”
接過賀天明遞過來的一個箱子后,崔向東抬頭看著夜空,眼神有些茫然。
他當前的感受,襲人能清晰感受到。
襲人更知道,粟顏在崔向東的心目中,占有獨特的地位。
終究是被他敲鑼打鼓,興師動眾追求過婚的女人。
在回家的路上,襲人始終沒有說話。
回到家后,襲人也沒打攪他的發呆,更沒去看箱子里有什么,悄悄的回房休息,給他留下了充足的私人空間。
夜深了。
崔向東終于用鑰匙,劃開了被透明膠帶粘貼的箱子。
里面有一身衣服。
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還有一件白大褂。
這是崔向東在小秦旭出生當晚,和小粟姐在一起時,她穿過的那身衣服。
事后她換下來,沒洗。
上面有她的氣息,也有他的氣息。
看到這身衣服后,崔向東就明白了:“原來從那時候,小粟姐就下定了出國深造的決心。只是怕我知道后,會挽留她,讓她繼續在苦苦期盼中遭受煎熬,才始終瞞著我。”
除了這身衣服外,還有一個相冊,一封信,以及一套用了一半的化妝品。
相冊里。
有崔向東拿著這套化妝品,幫她化妝的定個瞬間。
要不是看到這幾張照片,再過一百年,崔向東也想不起小粟姐,曾經定時拍攝過,他為她畫眉的溫馨瞬間。
還有小粟姐特意在戶外,拍攝的近期照片。
照片上的小粟姐,依舊是羞澀溫柔卻又大方,讓人很難相信她其實很黏人。
愿意和她的摯愛,玩一些歪門邪道。
崔向東拿起了那封信。
撕開后,拿出了一張薄薄的信紙,和一張化驗單。
信的內容如下——
向東,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其實在走之前,我曾經猶豫了太久太久,最終還是決定不告訴你了。
因為我很清楚,你肯定不喜歡我去深造。
你根本不用說一個字,只需皺一下眉頭,就能讓我乖乖的留下!
我走,絕不是因為你太忙。
是因為我想變成一個,對你來說更有用的人。
再怎么說,我也曾經是天東醫院的外科一把刀!
我不想在我還年輕時,早早就踏上行政崗位,舍棄我立足的根本。
等我深造學成歸來,我要你對我正式發出邀請:粟顏,用你的業余時間,來給我當家庭醫生!不許猶豫,更不許拒絕!!
我怎么敢猶豫呢?
又怎么敢拒絕呢!?
向東,我今年春節不回家了。
我也暫時不給你,我在國外的聯系方式了。
我擔心我聽到你的聲音,就會情不自禁的哭著告訴你:我又丟了東西。
三年。
向東,等小粟姐三年的時間。
三年后——
我將會帶著更精湛的醫術,抱著一個姓粟的寶寶,走出青山國際機場的候機大廳!
我希望——
在我走出大廳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小粟寶寶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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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粟姐,性格上的缺陷,注定她要為自尊付出辛苦。
求為愛發電,謝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