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瑤也沒再說什么。
“你不覺得驚訝?”
賀蘭小朵放下茶杯,抬眸問。
“爹死娘家人,天上下雨地上流,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我有什么好驚訝的?”
欒瑤抬手攏了下鬢角發絲,垂著眼眸淡淡地說:“我們以前就聊過,你的未來。你年輕漂亮,不可能守寡一輩子的。但能配得上你的男人,即便無法比你更優秀,也不能差你太多。而崔向東號稱65后第一人,把你打的潰不成軍過。尤其是他為他(賀蘭擁軍)報了仇!你是出于慕強也好,還是感恩也罷。你選擇他為你的入幕之賓,再也正常不過了。”
這番話說的——
讓賀蘭小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賀蘭女士。”
欒瑤抬頭。
和賀蘭小朵四目相對,認真的說:“我知道,你今晚要和我單獨聊聊。就是擔心我看出你和崔向東的關系后,會對外亂說!畢竟我們不再是姐妹,以后還有可能是敵人。但你放心,我欒瑤絕不是那種小人。我不但不會亂說,而且還會看在他(賀蘭擁軍)的面子上!真誠的祝福你,終于可以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她說出來的這番話,絕對是發自肺腑!
“瑤瑤,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賀蘭小朵卻說:“我今晚和你單獨聊聊,并不是擔心你會亂說。說實話,我根本不怕任何人,說我和崔向東怎么著,怎么著的。”
嗯?
欒瑤不解。
賀蘭小朵輕聲說:“我找你,是因為我擔心!我散出的異香,可能損傷了你的神經。”
嗯?
欒瑤更加納悶了。
“以前出于某些原因,我并沒有告訴你,我采樣化驗過。”
賀蘭小朵實話實說:“我的異香或者干脆說是y毒,可損傷人的神經。前兩天的晚上,崔向東是住在我家的。”
她就把崔向東第一晚住在她的臥室內,睡眠絕佳卻夢到賀蘭擁軍,意識到異香可能影響神經,并由此推斷出古軍變態,有可能就是神經受損的事,全都如實給欒瑤講述了一遍。
欒瑤滿臉的驚訝!
“如果崔向東的分析成立。”
賀蘭小朵雙手捧著茶杯,有些緊張的問欒瑤:“瑤瑤!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中毒,神經有沒有受損?或者干脆說,你在求偶這方面的心理,是否正常?”
咔嚓!
欒瑤猛地明白了什么后,就感覺耳邊有炸雷響起。
臉色唰的蒼白,眼前發黑。
如果她現在是站著的,肯定會一個踉蹌的摔倒。
只因她在這個瞬間找到了——
早在認識賀蘭小朵之前,她從沒渴望被男人毆打過的沖動、可自從和賀蘭小朵成為好姐妹后,她為什么有了“吊、爬”癖好的答案!!
“瑤瑤,你怎么了?”
看到欒瑤臉色慘白,眉梢眼角不住地突突后,賀蘭小朵大吃一驚,噌地站起來就要安撫她時,卻愣住。
欒瑤當前的本能反應,足夠證明了她的“求偶神經”也像古軍那樣,被她的異香深深的傷害了。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咯,咯咯。”
傻愣半天的欒瑤,神經質般的壓抑狂笑了起來。
眼眸都有了,不正常的猩紅色。
賀蘭小朵有些怕——
呼!
欒瑤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穩定住了情緒,站起來抬手。
在賀蘭小朵驚訝不解的眸光中,欒瑤把衣服丟了出去。
轉身背對著賀蘭小朵,輕聲問:“你,看到了么?”
——————————
姐妹倆要冰釋前嫌了!
求為愛發電。
謝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