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屋外,晴空萬里,艷陽高照,沒有一絲烏云,貝琳達垂眸思索了一下,繼續朝校長辦公室走去。
校長辦公室門口石像見到她直接跳開。
“貝琳達,你…”
鄧布利多驚訝于她的狼狽,還有額頭上的大包,正要開口詢問,就看到這孩子一聲不吭的往他脖子上套了一個吊墜,然后又給兩人都施了好幾個保護咒。
“……”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一臉嚴肅的貝琳達和她手里眼熟的黑魔法防御袋,他默默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
他有種預感,今天這孩子會給他帶來一個驚喜或是一個大發現。
做好防護后,貝琳達緩慢地將黑袋子放在桌上,眼睛卻一直看向窗外。
鄧布利多靜靜注視著貝琳達的一舉一動。
當那頂古老而神秘的冠冕從緩緩露出時,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凝重。
確認窗外并無異象,貝琳達這才收回目光,轉向等待她解釋的阿不思。
“這是拉文克勞的冠冕和日記本是同樣的東西。”
貝琳達盡量用簡潔的話,說出自己的意思。
辦公室兩人都詭異的沉默了一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見還是沒有異象發生,貝琳達定了定神,重新開口解釋道:“剛剛在有求必應屋,這頂冠冕,試圖蠱惑我,就像二年級小伏的日記本一樣。”
鄧布利多臉上混合了欣慰與贊許,“顯然,你抵抗住了他的蠱惑。”
貝琳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從懷中緩緩取出格林德沃先生贈予她的盒子和筆記。
大概說了一下達芙妮拜托她幫忙解除她妹妹血咒和格林德沃給她東西的經過
“我仔細研究過這本筆記,這是一位叫克雷登斯的圣徒找到的方法,他似乎就是為了幫首頁那位納吉尼小姐解除血咒才研究的,后面有他囚禁了整個馬戲團做的試驗記錄,而魄力則是從團長的靈魂里提取出來的。”
鄧布利多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桌上那本筆記上,他拿起那本筆記,卻沒有直接打開,只是摩挲著封面,封面上是一只在梧桐樹上酣睡的小鳳凰。
貝琳達伸手拿起那個盒子,“這個盒子里就有那位克雷登斯先生提取出來的魄力,根據他最后的筆記……這應該是他從自己的靈魂里提取出來的。”
她嘆了一口氣,都不敢想象,那會有多疼。
“他原本應該姓鄧布利多…”
“?”
貝琳達詫異地抬頭去看有些惆悵的阿不思。
等等,不是吧!
格林德沃先生聽到這個消息,會拎著魔杖從奧地利瞬移過來的。
難道克雷登斯是死在格林德沃先生的手下,所以這兩位才…
貝琳達已經默默在腦海里上演了無數狗血劇情。
“他是我弟弟阿不福思的孩子,當時大家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鄧布利多翻開筆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