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等了等,見巴蒂沒有說話,他繼續問道:“為什么去哪?”
小巴蒂·克勞奇的眼神開始掙扎起來,可還是沒有抵過吐真劑的藥效。
“主人,主人在那里,他需要我。”
“你找到他了,他怎么樣?”
鄧布利多放緩了語氣,仿佛在詢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是的......”小巴蒂·克勞奇眨眨眼“他很虛弱,他的身邊只有蟲尾巴在,他需要我。”
鄧布利多湊近了一些,繼續問:“伏地魔要你做什么?”
“他......問我......是不是......依舊愿意為他效勞。”
小巴蒂·克勞奇的語氣輕快起來,他低著頭,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愿意的,這是我的夢想,他就像我的父親一樣,我想要得到他的夸獎,他......主人告訴我,他需要在霍格沃茨安插一名間諜,他不能確信西弗雷斯·斯內普是不是背叛了他,他......需要我......”
“需要你做什么?”
鄧布利多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正當他打算讓西弗雷斯再給小巴蒂灌一些吐真劑時,小巴蒂抬起了腦袋,直直的看向他名義上的父親。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甘,但很快便被一種混合了挑釁與瘋狂的復雜情緒所取代。
他的喉結猛地吞咽幾次,可還是有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他的嘴角。
鮮血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小巴蒂·克勞奇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貝琳達猛的起身,不可置信的看向旁邊有些挫敗的阿不思。
“小巴蒂·克勞奇是咬舌自盡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目光落在開始混亂起來的辦公室里。
小巴蒂倒在父親懷里,努力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企圖繼續挑釁他的父親。
“孩子,我的孩子!”
平時以鐵面無私、行事嚴謹的法律執行司克勞奇司長,現在臉上全是淚水,無比慌亂,他張張嘴試圖發出求救,卻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斯內普一臉陰沉的對鄧布利多搖搖頭。
“他下了很大的決心,舌頭已經咬斷了。”
小巴蒂望著父親的眼里,帶著迷茫與困惑。
他不懂,為什么明明父親不愛他,為什么他看到自己即將死去,會哭的這么的撕心裂肺。
明明記憶中,父親的目光總是冷漠而疏離,他的眼神只有在母親身上才會有溫度,可此時,父親的面容扭曲著,淚水不斷滾落,每一滴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心里。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中,還交織著難以置信、痛苦與絕望,他不應該笑嗎?
無所謂了,幸好,幸好他守住了主人的秘密,他沒有背叛主人。
隨著鮮血的不斷涌出,小巴蒂·克勞奇的呼吸逐漸變得微弱,直至最終停止。
從回憶里抽離,回到校長辦公室的兩人,臉色都十分難看。
“學校里一定還有他的人,不然哈利的名字,怎么可能出現在火焰杯里。”貝琳達有些生氣,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可是卻......
鄧布利多有些疲倦地坐在地上:“也有可能是某位滿17歲學生或者教授,被施了奪魂咒將哈利的名字投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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