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沒有要求的,請你務必要保護好她以及我的母親,如果你能在未來的爭斗中勝出,我希望你能將我的父親從阿茲卡班監獄釋放出來,這就是我的要求,時間有限,我先告辭了。”
鄧布利多凝視著匆匆離開的德拉科。
直到看不到那道身影,他才緩緩轉向正從陰影中步出的斯內普,輕聲嘆道:“愛真的很神奇對不對,它總能以我們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塑造人心。西弗勒斯,誰能想到當初的德拉科·馬爾福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聽完整場的斯內普站在略顯昏暗的角落,眼神冷漠,嘴唇輕輕闔動,“愚蠢。”
鄧布利多一笑,意有所指的斜撇了一眼,同樣是一身黑袍的西弗勒斯。
“剛剛的德拉科,那份決絕與掙扎,讓我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你,西弗勒斯。那時的你,也是這樣,在愛與黑暗之間徘徊,最終選擇了那條最為艱難的道路。”
“鄧布利多,我想你更應該把注意力集中在剛剛馬爾福透漏出的消息上。”
斯內普轉過頭,目光微斂,猶如大提琴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的聲音,重申道:“他接到了任務,要殺死你,我想那個人,并不只是給他下達了這個任務。”
鄧布利多不以為意的將高腳杯中的櫻桃蜂蜜酒喝完。
“暑假我帶哈利找到了斯拉格·霍恩,這一年他一直在躲避伏地魔派來拉攏的他的食死徒。”
“哈利那孩子做的十分不錯,在見到哈利后,斯拉格已經同意繼續回霍格沃茲任教魔藥學。”
說到這,鄧布利多打趣著,一直想當任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恭喜你,終于如愿了。”
斯內普的臉上并沒有出現任何喜悅的表情,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想,我們剛剛是在探討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有關于死亡,你——的——死——亡!”
鄧布利多把玩著手里的高腳杯,似乎在想怎么把剛剛的蜂蜜櫻桃酒續滿。
“人總是要死的,西弗勒斯,我的情況你了解,時間提前或者延后對我沒有什么意義。”
斯內普面色凝重,他低聲道:“那個戒指帶來的詛咒,我想你只要用心,就能解決掉它。”
鄧布利多緩緩轉身,目光深邃地投向吧臺的方向
“可是,西弗勒斯我已經活的足夠了,如果我的死亡能獲得利益最大化,那么我會這么做,就像我之前和你說的,必須由你來殺掉我,這樣他才會徹底相信你。”
斯內普微微合上眼,一抹復雜的情緒在他臉上掠過,最終化為一抹諷刺的微笑。
“真是令人欽佩,最偉大的白巫師,連自己的死亡都能如此冷靜地置于棋局之上。”
聽著旁邊傳來西弗勒斯幻影顯形的爆破聲,鄧布利多也沒有制止,只是緊握著自己空空的高腳杯朝吧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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