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
所有人看到唐克斯凄慘的樣子,都憤怒地瞪著這名食死徒。
可惜德拉科并不在意,他將陋居的女性一個一個的帶去審問,最后也都帶著鼻青臉腫的她們回到客廳。
客廳里,除了女人們,所有男士的臉上和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痕。
比爾的臉上甚至少了一小塊肉,傷口還在嘀嗒著血液,那是被多洛霍夫用魔杖擊傷的。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一直沒有‘審訊’出什么可靠消息,而十分‘暴躁’的德拉科也抓著貝琳達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入了房間。
隨著門“嘎達”一聲合攏,貝琳達就被人緊緊擁入懷中。
“抱歉,我……”
德拉科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察覺到他緩緩松開了手,貝琳達也抬眼看去。
那張他一直帶在臉上的面具,被一只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揭下。
露出了一張疲憊、消瘦的熟悉面容。
貝琳達輕輕搖頭,目光中滿是關切:“你還好嗎?”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
德拉科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隨即輕輕挽起衣袖,露出左手前臂內側上的黑魔標志。
“很丑吧,就像是被打上標記的畜牲。"
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嫌惡,仿佛它是他身上無法抹去的污點。
貝琳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然后輕笑了出來。
德拉科詫異地低頭望向她,眼中滿是不解。
貝琳達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小聲嘟囔:“你不用在意那么多,這個標記又不是在臉上,只要你的臉依然迷人就行了。”
德拉科臉紅了紅,小心的將衣袖放下,解釋道:“很抱歉,我之前收到了殺死鄧布利多的任務,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一切,平靜地迎接死亡的到來,希望我能忘記所有,忘記你這個人,然后去尋找新的愛情,結婚生子,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是嗎?”
聽到貝琳達的講述,本來德拉科還一臉歉意,結果聽到后面,他猛地瞪大了那雙好看的眼睛,語氣堅決的說道:“不可以!我不允許!”
貝琳達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復雜地望向德拉科。
“馬爾福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確切的說是我被你甩了。”
德拉科努了努嘴,略帶抱怨的說道:“我那時被你氣昏了頭,在我為我們共同的未來與安全籌劃時,你居然打算對我施遺忘咒,為什么?”
貝琳達沉吟片刻,現在的她根本說不出來原因,只能這樣解釋:“當時的我,和你是抱著同樣的想法,所以在那種情況下,你對我施一忘皆空,我并沒有生氣,相反我可以理解你。”
德拉科的眼睫顫了顫,他想起了那次貝琳達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上那串串晶瑩的淚珠。
現在回想起來,他依舊心疼她,想要為她擦去淚水。
他目光復雜地凝視著貝琳達。
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德拉科輕聲提議:“那我們復合行嗎?或者,我重新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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