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說出口。
喇嘛自己忙是開口,說道:“我師兄在皇宮,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易柏聞言,手中禪杖放下,又問道:“與你們勾結的大妖何在?”
喇嘛匆忙回答:“跟著國師進宮了!”
易柏一聽,眉頭頓時一皺,帶著一只大妖進宮,這個喇嘛國師,到底要做什么。
“你們的意圖,到底是什么?”
易柏再問。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可以繞我一命?”
喇嘛驚恐的問道。
“不錯,我以大妖的名譽與你保證,你說了,我定繞你一命。”
易柏開口說道。
“我說,我說!我師兄要竊取當代天子的皮囊,取而代之,再遷都西部,讓我教成為國教。”
那喇嘛將事情悉數說出。
易柏聽完,舉杖就打,在喇嘛驚恐的眼神下,將之打殺在地。
開什么玩笑。
他是神。
又不是大妖。
而且,和大妖講信譽,那不是吃飽了撐的。
易柏目光又眺望向皇宮方向,他心頭忍不住的感到驚異,這個喇嘛國師,真是膽大包天。
看其樣子,當是要剝了天子的皮,自己取而代之。
可是……
這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其中難度,非比尋常。
人間天子,自有人道之氣護佑。
喇嘛想要剝其皮,人道之氣難不成都不管么。
“真龍,快走,那人間天子的近衛過來了,社君在施法阻攔,我們先走。”
遠處,兔妖現身駕風而來。
易柏一聽,沒有猶豫,縱身隨著兔妖離去,與其一同往著之前那客棧而去。
……
不多時。
客棧一間房中。
易柏與灰鼠,兔妖聚在一塊。
易柏將他在國師府中的所見以及國師的來頭,所欲行何事,盡數告知灰鼠與兔妖。
灰鼠與兔妖聞言,皆是大驚。
“二位,你們可知,這個國師行善的用意何在?”
易柏坐在床邊,出聲問道。
“真龍,我料想,這國師是想渾水摸魚,不斷行善,以積累自身名望,削弱天子,從而讓人道之氣不再看重天子,最后再竊取天子之皮,以代天子。”
灰鼠站在窗邊,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所以,現在這個國師,到底有沒有成功?”
兔妖坐在易柏旁邊問道。
“有沒有成功不知道,但今日國師府被真龍大鬧,喇嘛折了那般多,那國師不可能坐得住,待我遣鼠子鼠孫去瞧上一瞧是什么動靜就知曉了。”
灰鼠如此說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勞煩社君了。”
易柏朝其一拜。
灰鼠擺手,讓易柏無需如此,又言擔心鼠子鼠孫辦事不力,親自前去監督,讓易柏與兔妖在此處少待。
……
灰鼠離去,房中只剩易柏與兔妖。
易柏不覺有什,他為兔妖倒了杯茶水,又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問道:“月精,外頭十二神,除了巳神那位,可還有新來的?”
兔妖雙手接過茶水,答道:“真龍,倒是多來了三位,排在
兔妖喝了口茶水,目不轉睛的盯著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