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木林中。
易柏也不打算管這狐貍了。
情愛上腦,他管不了。
而且這廝兒,為了情愛,禍害蒼生。
這他能說什么,等著天庭宣判唄。
但易柏還是需要這狐貍,他需要對方將那所謂的特殊蝗蟲給弄出來,他好去尋那所謂的奇怪生物。
易柏向這狐貍提前要求,狐貍自是不敢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在其施法下,其前邊里,一只形狀漆黑,有巴掌大的蝗蟲出現。
它如何能想到,昔日的一個無意善舉,今日會給它帶來這般大的回報,這也堅定了為善的心思。
易柏心中感到古怪,表明卻是紋絲不動,出聲呵斥。
在那榕樹下,他見到了一人盤坐在那兒,蛇蟲鼠蟻俱不敢近其身。
易柏意識到了對方的不簡單。
那黑袍人聲音沙啞而低沉,令人聞之覺得不適。
易柏沉默住了。
“不錯,你該是知道,我說的沒錯,人啊,當真是可憐。”
易柏嘀咕了一句。
森林里蛇蟲鼠蟻極多,儼然一副原始模樣,他用那法眼瞧去,更有不少老妖在這兒盤踞。
其不再指向東邊,而是指向地上。
胡家,當永存善心!
可是這個黑袍人身上竟然沒有氣。
易柏沉默住了,且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易柏心中琢磨著,他沒有驚擾那些大妖的想法,順著蝗蟲身上的線條,朝著前邊而去。
它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捧起龍鱗,對于易柏的感激,是無與倫比的。
可他不明白,人的一生不公,和這黑袍人有什么關系。
易柏雙目含威,就那么望著黑袍人。
最讓易柏注意的,是這黑袍人的雙眼,其雙眼空洞,根本沒有眼珠子,其透著一股詭異感。
黑袍人從榕樹下站了起來,他身上的黑袍被風吹動。
易柏沉默了半響,如此問道。
在走了不久后。
易柏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黑袍人。
那黑袍人似乎也知道了易柏的到來,抬起頭來,朝著易柏望了過來。
易柏走上前來,也不懼這黑袍人,就那么望著黑袍人。
真有先天之魔不成?
易柏停下步伐,望向了他前邊一顆榕樹。
如果是魔的話,其變化源頭,肯定是從這三個其中一個變化而來的
一炷香后。
先天之魔不假思索,點頭說道。
若是這先天之魔真是先天者,那他還真就是白搭。
易柏往地上瞧了瞧,在他下邊是片森林,瞧著連條道兒也沒有,周圍更是荒無人煙。
聽得此話。
易柏走到一片古樹林里,周圍樹木叢生,道路難行。
“你就是因為這個,掀起蝗災?”
易柏震驚,但他不敢確定是不是
因為他從未見過所謂的先天之魔。
別說,這一番話下來,還真有點兒魔的味道了。
這是個什么玩意?
易柏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黑袍人這般的存在。
易柏聽出了,這黑袍人的意思是,人的一生不公。
一巴掌拍過來不就得了。
“天庭緝查?我有何錯?天庭要緝查我?”
聽得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