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何等?”
這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袍,黑袍寬大,遮蓋了其整個身形。
魔?
魔那不是妖人鬼變的?
所以,這玩意,到底算是什么東西?
易柏不懂。
正常來說,只要是個生靈,那就一定有氣,人氣為白,鬼氣暗紫,妖氣深黑,各種各樣,都有自己獨屬的氣。
易柏與老狐貍道了這么一句,取出一龍鱗交給老狐貍,旋即,他身形一動,手里抓著那特殊蝗蟲,朝著東方便騰云而去。
這個家伙
黑袍人張開了雙手,一副感慨的樣子。
他清楚,若是對方真是先天之魔,先天神圣一類,他根本不可能是其對手。
“給人世帶來公平可以,但你這法子,不行。”
“人,妖,鬼?都不是。”
可是這也不應該。
倒是他的妖仙法,等有機會了,可以先傳于東州。
“魔?你是何變作的魔?”
這人
這妥妥的一個精神患者了。
易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伸手一捏,將那蝗蟲捏死,目光如炬,望著那黑袍人,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此人。
“為何沒有先天之魔?”
怎么感覺,神經有點兒不正常。
“先天之魔,有何怪哉,是以,你可愿跟隨我,一同為這人世間,帶個公平?”
“怎地不行?”
好一手公平之術。
“你這廝兒,鬧了個蝗災,還這般淡定,莫不是以為,你能躲過天庭的緝查?”
易柏了然,點了點頭,目光也落在了那蝗蟲身上。
易柏從巨木林而出,皂靴下踏著云霧,他順著那蝗蟲的線條,往東而行。
這一番話下來,意思就是說,人活在世上是不公平的,也公平不了。
“我乃是魔。”
“能,都殺光!死了,就公平了。”
這樣還能有個人去報信,他就是不敵這先天之魔,也能請來天庭大神通者。
易柏上下打量此人,暗自開了法眼。
另一邊。
“而那些達官貴人,卻高高在上,俯視眾生,鎖死了所有通往向上的路,人啊,多么悲慘,生來之時,落地就哭,人人平等,可長大后,一層層枷鎖,卻將人們區分。”
這人,就是那狐貍說的奇怪生物?
瞧著也不怎么奇怪。
老狐貍見到易柏離去,又見到那龍鱗,忙是拱手行了大禮,拜別易柏,心中感激不盡。
那先天之魔問道。
但他已經不需要走了。
“天尊慢走!”
易柏握著手上的蝗蟲,低頭看了看,線條還是在往東。
鬧了個蝗災,殃及整個人間,現在被他堵住了,還說他實力弱。
易柏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他的真術尋氣用在這蝗蟲的身上,只瞧得一根線條,以這蝗蟲為頭,朝著東邊延伸而去。
先天之魔再次伸出其手掌。
易柏被這黑袍人的說辭氣笑了。
他不知道眼前這是什么玩意,但他清楚,他們現在的情況,一言不合,就很有可能打起來。
“天尊,便是這蝗蟲,只要吃掉這蝗蟲,力量就會得到增強!”
易柏也清楚,靠說是肯定說不通的了,他沒有再回答這先天之魔,只是雙眼之中充滿了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