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地龍翻身?”
許琦驚呼。
殿中諸將卻是不知,只知道圍到許琦旁邊,想要保護許琦。
這把許琦整得夠無語的,這要是真地龍翻身,房梁塌下,虞朝這些將領和天子全都一起死,那虞朝也不用打了。
好在最后房梁還是沒塌。
許琦當即派人去打聽,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番打聽下來,卻只聞得,這震動是從南方傳來的,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卻是不得而知。
而此時,南天門外。
易柏統率十萬天庭天兵,與六萬北州天兵齊齊準備往人間而去,借道人間,進入南州。
可他還沒行動起來,忽然就感覺到了什么,目光朝著南州那邊張望而去,他雙目間隱有法光閃爍。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南州那邊在震動,似乎有一地破碎。
南州
地生胎
山君
易柏幾乎片刻間,就已是明白了。
那山君,是將一處地生胎給吸收了,又或者說,那山君正在吸收地生胎,這震動或許就是地生胎傳遞出來的信息,一如當初東州的旱災一般。
易柏在知道這件事后,他果斷發兵往南州而去。
十六萬天兵齊齊下凡,借道人間,往南州而去。
兩日之后。
易柏親率十六萬天兵進入南州,在他的命令下,十六萬天兵呈隊形,以鋪毯式的辦法,尋找其南州的妖魔,同時也在尋找那山君。
他還沒找上多久。
就聞得天兵來報,他師父東岳大帝親至。
易柏忙是前來拜見他師父。
他與東岳大帝在一座高山之中相見。
東岳大帝坐在一塊巨石上,望著山下情況,知道易柏的到來,卻也不回頭。
“玄慎,你來了?”
東岳大帝的聲音響起。
“師父,弟子來了。”
易柏朝著東岳大帝背影行得一禮。
“玄慎,伱可知,南州震動?”
東岳大帝站起身,將易柏給扶了起來。
“師父,我知道,此當為那山君在吸收地生胎,又或者已經吸收完了。”
易柏如此說道。
他看著他師父,總感覺他師父處于一種憤怒的狀態,他也不敢多問,只能如實回答。
“不錯,那山君在對地生胎動手,地生胎,地脈所在,若是被其吸收,那天地都會出現大問題,南州必然崩塌,到時候海水傾覆,其他三州也定然被殃及。”
“此皆與我有關。”
東岳大帝深吸了一口氣,如此說道。
易柏一聽,頓時明白,這是東岳大帝覺得這件事因其而起,所以怒了。
“師父,這件事到底是有人從中作梗,怪不得我們。”
“若是無人作祟,那山君豈能逃得掉。”
易柏很是認真的說道。
“無論如何,那山君這次都逃不掉了,我已請得酆都大帝,地藏王菩薩一同出手。”
東岳大帝說道。
“師父。”
易柏看出了東岳大帝的嚴肅與認真,忙是一拜,說到底,這是他的職責來著。
“玄慎,只是那地生胎不好找,我需要你的幫助。”
東岳大帝轉頭看著易柏,如此說道。
“我的幫助?師父,弟子,弟子似乎未有尋到地生胎的本領。”
易柏愣了片刻,他不記得他有這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