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這次招標失敗,狗急跳墻才想在晚宴上殺人的,原本動手的對象并不是南向晚。
但南向晚太過敏銳,反倒逼急了男人。
才有了這場無妄之災。
好在,有驚無險。
場內安保做得不錯,并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錄完口供,南向晚跟著盛懷郁離開。
她下意識看向盛懷郁,有些猶豫地開口:“你沒事吧?”
“原來你沒啞巴。”
盛懷郁掃了她一眼,慢條斯理:“我還以為盛太太被嚇傻了呢。”
南向晚沒忍住,干脆回懟:“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陰陽怪氣的,這樣說話煩不煩?”
她明明不耐煩,可聲音嬌軟,反倒多了幾分嗔意。
盛懷郁的惱火散了大半,只沉著臉吐出兩個字:“上車。”
兩人回了家。
盛懷郁沒什么大事,但刀尖掠過手臂,有一道血痕。
南向晚回到家,拿了藥酒給他涂上。
她的動作輕柔,微涼的藥酒拂過傷口,發絲垂落在她的臉頰旁。
雙重的癢。
盛懷郁喉結滾動,眉頭皺了皺:“還沒好?”
“可以了。”
南向晚收起藥酒,正要起身離開,忽地被盛懷郁扣住手腕。
他俯下身,語氣玩味:“我記得,盛太太說過自己某方面的需求挺大的?”
南向晚瞬間想到自己在醫院的口嗨,臉上一熱。
她莫名覺得有些渴。
“你什么意思?”
盛懷郁的目光掠過她漂亮的眉眼,瀲滟的眸,紅潤的唇。
像是一道盛宴,令人心馳神往。
他掐著她的下巴,不緊不慢道:“我的意思是,挺巧,我也有這方面的需求。而這屬于夫妻義務。”
夫妻義務?
南向晚冷笑一聲。
他做什么夢呢?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真不巧,我現在不想了。”
這狗男人措施做得那么足,她又鉆不了空子,憑什么就這么由著他。
南向晚剛要推開他,卻被男人抵在床上,盛懷郁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脾氣挺大。”
南向晚正要說什么,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盛懷郁皺了下眉,松開她。
他摁下接聽鍵,隔了一會,盛懷郁掛了電話,瞬間變了臉色。
他目光冰冷地看向南向晚。
“是你透露給媒體,溫靜怡定做情侶套裝的消息?就因為她威脅了你盛太太的位置?你知不知道,靜怡很有可能會因此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南向晚皺了皺眉。
情侶套裝?
媒體怎么知道的?
“和我沒關系。”南向晚淡淡道,“她的確來過店里,說要定做過情侶套裝,但我沒那個心情讓她身敗名裂。盛總為情亂智也帶點腦子,讓她身敗名裂,對我有什么好處?”
“最好不是你。”盛懷郁冷冷道,“你記住,盛太太這個位置本就不該是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