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被叫回了恒泰。
恒泰是南向晚母親投資,南向晚的小姨在打理。
到了恒泰后。
南向晚正漫不經心地賞玩著謝芳菲辦公室里的盆栽。
謝芳菲散了會,踏進辦公室,就冷著臉劈頭蓋臉地砸下個問題。
“溫靜怡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盛懷郁的?”
南向晚愣了下。
而后,她搖搖頭:“盛懷郁不是那種人。”
盛懷郁身邊之前是有過鶯鶯燕燕,可從來沒干過撬人墻角的事。
一個月前,時晉還半死不活呢,盛懷郁還沒下作到去當男小三。
謝芳菲卻不大相信。
她淡淡道:“你就是太戀愛腦,才讓溫靜怡踩在你頭上撒野。你要是真有能耐,我就幫你把盛懷郁綁過來,給他吃點東西,不超過半個月,你總能有孩子。男人這種東西,有了孩子,再怎么也蹦噠不起來。”
謝芳菲和姐姐謝玲瓏,從小就是吃過苦的。
見慣了人情冷暖,謝芳菲心知肚明,世上沒幾個人真的值得相信。
更何況,還是男人這種生物。
她姐姐信了南家,最終呢。
南向晚如果喜歡,在身邊養幾個年輕漂亮的小男孩,聽話懂事不爭風吃醋,比盛懷郁不知道好了多少。
南向晚習慣了小姨驚世駭俗的言論。
她失笑道:“您不是不喜歡勉強嗎?”
她知道小姨公司身邊那些年輕的男秘書。
漂亮懂事的男大,看著確實賞心悅目,而是大部分都是自愿的。
“你怎么那么死腦筋。”謝芳菲嗤笑了聲,懶洋洋道,“感情這種事,有時候是要不擇手段些。我懶得管你的破事,只要你和他把孩子生了,怎么折騰都隨你。”
“是是是。”
南向晚忙接話:“我今晚回去就生。”
謝芳菲只看了她一眼,又問起昨晚的事,眸色冷了下來:“謝振說你店里出了事?和南家有關?”
“應該不是。”
南向晚下意識覺得南家應該不會這么不輕不重地挑釁。
傷害性不大,也沒什么侮辱性。
她搖搖頭:“我讓謝振去查了,有了結果和您說。”
“嗯。”
謝芳菲想到南家的人,眼底泛著一抹厭惡:“南家就跟一群死而不僵的臭蟲一樣。等你拿回你媽媽的東西,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南向晚想到這些年南家的所作所為,也瞇了瞇眼。
恰巧這時,盛懷莞的電話打了進來。
“向晚姐,你快回盛家一趟,爺爺把哥哥的腦袋砸破啦!”
南向晚愣了下。
她趕回盛家時,盛懷郁正陰沉著臉,額角上有一道不小的傷口,地上的茶碗碎了一地。
盛懷莞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告訴她:“溫靜怡懷孕了,爺爺聽說哥哥昨晚陪著她去產檢,以為是哥哥的孩子,動了好大的怒氣,抄起身邊的茶碗砸過去,還說讓哥哥去跪祠堂呢。”
南向晚怔了下。
原來,盛懷郁昨晚離開,是陪溫靜怡產檢。
怪不得。
南向晚瞥了眼盛懷郁,笑著朝盛老爺子走過去。
“爺爺怎么動這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