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徐缺去向秦墨復命。
得知楊嬤嬤咽氣,牛滿山自殺,秦墨也不由嘆息起來,“可惜楊嬤嬤了,挺好一人,她要是真有歹意,我那兒媳婦,早就死了。”
徐缺點點頭,“陛下,現在線索已經明朗,是否把名單上的人,緝拿歸案?”
“先監控起來,順藤摸瓜,要不然,他們又跑了。”秦墨道:“這一次,我倒是不著急了。”
秦墨很清楚,不找到后面那兩個人,這些人就沒完沒了了。
回宮后,李玉瀾找了過來。
秦墨笑著問道:“怎么了?”
“又吵起來了。”李玉瀾頭疼道:“過來躲一躲。”
秦墨哈的一笑,“年輕時不吵,老了反而吵了,這一次又是誰跟誰吵?”
“幸子跟雪兒。”
“她們吵的起來?”
“還不是因為設計理念的事情?”李玉瀾無奈道:“誰都說服不了誰,雪兒走的是古風路線,幸子比較大膽前衛,繼承了"別急"的理念,衣服要多大膽就有多大膽。
雪兒試穿后,幸子說她撐不起來,然后兩人就罵起來了。”
秦墨也是苦笑起來,“誰還不知道誰啊,這有什么好吵的?”
“以前大家都年輕貌美,誰也不輸給誰,現在不行了,天天爭誰保養的好,誰身材好。
幸子還嚷嚷著說,還要給你生個孩子,來表示她還年輕!”李玉瀾無奈道。
秦墨額頭頓時冒汗,“她就算能生,我也不敢讓她生,不要命了?”
四十歲還能拼一拼,都這年紀了,就別掙扎了。
“方莼又跟高瑤打起來了,其她人在旁邊下注,都在起哄,一個嗓門比一個大。”李玉瀾嘆了口氣,“在這么下去,我要去宮外住一段時間了。”
秦墨攬住她的腰,說道:“這幾天來我這里,免得她們吵吵你。”
李玉瀾點點頭,說道:“過幾天,是父皇的忌日,你要去乾陵祭拜嗎?”
“要,當然要了。”秦墨點點頭。
“祭拜完父皇,我想順便去祭拜一下母后。”李玉瀾又道。
秦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三姐,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李玉瀾好奇的看著秦墨。
平日里,秦墨已經很少叫自己三姐了,而每次這么叫,必然有事。
“什么事?”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秦墨苦著臉,將腦袋靠在她的懷里,緊緊抱著她,有些惆悵的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
“咱們夫妻,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你說什么,我都信!”李玉瀾輕撫秦墨的腦袋,眼中的愛意絲毫不減當年,反而隨著歲月的增加,愈發的沉淀。
“如果我說,母后沒死,你信嗎?”秦墨抬起頭,有些緊張的盯著李玉瀾。
李玉瀾瞳孔微縮,愣在了那里,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這怎么可能,母后她不是已經.......”
“她去世的時候,恰好是冬天,冰天雪地的,也沒有放冰棺里,當然,這些只是前提條件。
我說她還活著,肯定是有鐵證的。”
秦墨小聲的在李玉瀾耳邊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玉瀾捂著嘴,震驚萬分,“這,這......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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