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肖冬梅傷口附近的褲子扯開。
然后,他輕輕地用手按壓住肖冬梅傷口周圍的出血點。
試圖減緩血液的流出。
“冬梅,堅持住,你會沒事的。”
趙長天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仿佛給昏迷中的肖冬梅注入了一股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用布條纏繞在肖冬梅的大腿上。
每一圈都纏得緊緊的,生怕稍有松動就會導致再次出血。
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與此同時,肖劍則像一頭憤怒的獅子。
對三名綁匪一頓拳打腳踢。
他的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從未如此憤怒過。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綁匪身上。
每一拳都帶著他對綁匪的痛恨,和對肖冬梅母女遭遇的悲憤。
“說!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誰指使你們的?”
肖劍怒吼著,他的聲音充滿了暴戾和憤怒。
綁匪們痛苦地慘叫著,但卻咬緊牙關,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肖劍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
除了泄憤,他知道必須盡快從綁匪口中獲取真實的情報信息。
他一把抓住一名綁匪的衣領。
將他提起來,狠狠地撞在墻上。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弄死你。”
肖劍的聲音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這名綁匪看著肖劍那憤怒的眼神,心中有些害怕。
但還是嘴硬不肯說。
肖劍毫不猶豫地給了他臉上一拳。
“你們殺害了一個無辜的孩子。
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綁匪被打得嘴角流血,但依然沉默不語。
肖劍沒有放棄,他繼續施加壓力。
他拿出一把匕首,抵在綁匪的脖子上。
“你要是再不說,我會割斷你的脖子。”
綁匪開始動搖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肖劍趁熱打鐵,“只要你老實交代。
也許還能從輕處理。
但如果你繼續頑固不化。
只有死路一條。”
肖劍一邊說著,手上稍稍用力。
匕首劃破了綁匪的皮膚,鮮血瞬間流出。
在肖劍的強大壓力下,這名綁匪終于松口了。
“我說,我說。
我們來自云省。
在邊境一帶活動,是專門做綁票生意的。
有一個陽城的姓王的老板,雇傭我們做這單生意。
他要求我們,綁架肖冬梅的女兒,立刻殺掉。
再折磨肖冬梅一番后,也把她殺掉。
我們原本并不想接這個活兒。
畢竟,目標是一個警察,危險很大。
但王老板直接開出了五百萬的天價。
我們沒辦法拒絕。”
隨著綁匪的供述,肖劍知道,這起綁架事件的本質——
就是一場針對肖冬梅的報復行動。
在憤怒中,肖劍繼續逼供。
打算知道雇主王老板更多的情況。
但這名綁匪除了交代王老板是一名中年人。
別的信息,便一無所知。
肖劍雖然得到了一些重要線索。
但還無法據此鎖定幕后主使。
于是,他又去拷問另一名綁匪。
這名綁匪一開始也不肯說。
但在肖劍的嚴刑拷打下。
他最終也選擇了交代。
但內容,基本和第一名綁匪相同。
肖劍又走向第三名綁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冷酷。
這名綁匪看到自己的同伙都已經交代了,心中充滿了恐懼。
肖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也別想隱瞞。”
綁匪在肖劍的壓力下,顫抖著說出了他所知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