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索普想抓狂,他想破口大罵!但他餓得頭昏眼花,那一點點水根本不夠喝,讓他的嘴唇干裂起皮。
感覺真是生無可戀,烏索普沒辦法解釋那么多東西從哪里來的,除了牛哥之外,還有一些是一個領導放的,他們自己不可能有字畫那些。至于名煙名酒,那都是領導收了別人的好處,家里不好放,讓他們幫忙存放著。如果將領導說出來,估計自己這輩子都別想離開笆籬子了!
所以他不敢說,也不能說!烏索普決定采用不曉得,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這種說法,想蒙混過關。他現在擔心自己老婆和兒子,烏里奇還躺在醫院里,他想罵死這個混蛋小子!沒事做你去招惹那些兵痞子做什么?現在好了,為了女人,把自己搞進了醫院里!
烏索普迫切想要自己老婆過來,告訴他轉移了多少錢。如果沒有轉移錢走的話,估計他們娘倆以后的日子會特別的難熬!
可惜他的手機已經被收走,他老婆即便是電話打爆了,自己也接不到。哎,真是度日如年吶!
公安一看這家伙馬上又要睡著,繼續放搖滾音樂,反正審訊室隔音效果非常好,也不怕吵到別的犯人。只是苦了烏索普,眼睛里都是紅血絲,人都要被刺激得發狂!
但他知道不能交代出去,要不然自己做的事情,笆籬子至少得蹲10年以上!而且出來之后身無分文,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到了凌晨1點,他終于熬不住了,管什么聲音和強光,去他丫的!現在,立刻,馬上睡覺!烏索普眼睛一閉,頓時鼾聲如雷,掐他都不醒的那種!
公安一看,得嘞,明天再接著審,這家伙已經進入強制關機狀態,不管他了。主要是怕這家伙掛在看守所里,畢竟領導也不想承擔過失致死的責任。
天亮得比較快,6點左右就能夠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帕伊大叔已經早早的起床,他今天需要將三輪車右邊的輪胎拆下來,拿去修摩托車的地方維修。
之前也沒有拆過三輪車的輪胎,所以只能摸索著拆。帕伊大叔找了幾個長把的開口扳手和圓形扳手,先拆輪胎外面的4個大螺絲。
這三輪車估計有幾年的時間,輪胎外面的螺絲都開始生銹。杰西這時候起床,也幫忙拆卸螺帽。
用手拿扳手套著螺帽,居然還擰不動。于是杰西站在圓形扳手上,讓帕伊大叔將三輪車掛擋,然后拉手剎,再抓住車把,這樣可以防止三輪車滾動。
他雙手抓住車廂門,用力往下壓。三輪車掛著檔仍然往前面走,那頂著的木棍突然倒下來,三輪車猛的往右邊一倒,嚇了杰西一跳。
帕伊大叔說:“我覺得吧,應該先弄兩塊紅磚過來,將前輪的前后都給擋住,這樣就不會再往前后走了。”
杰西覺得可行,于是他等著帕伊大叔撿來紅磚,墊好之后再跳著壓扳手,這下成功的擰松了一個螺母。
兩人大喜過望,接著繼續拆螺母。很快第二個第三個螺母成功拆下來,最后的那個,則是用了一些除銹劑,費盡最大力氣才將它擰下來。
現在剩下的,就是中間那個固定傳動軸的一個由大螺帽,鎖得死死的。
這個非常不好拆,沒一會兒已經滑絲兩次。杰西不敢再繼續拆下去,要是再滑絲一次,就麻煩大條了。可不繼續拆的話,這輪胎又怎么弄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