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幾年你會在電視上看到我,然后你將會想起今天是怎么被我送回家的!”
杰弗里·戴說得霸氣側漏,讓于飛不禁回想下nba有沒有哪個憨批叫這個名字。
他認真地想了想。
可以肯定的是,2016年以后的nba沒這個人。
那以前的呢?
他不熟悉2016年以前的nba,可以說那是他的知識盲區。
但,他絕對沒聽過nba里有個叫杰弗里·戴的球星。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人哪怕進了nba也沒闖出什么名堂。
何況,同為內線,杰弗里·戴的報名身高和于飛一致,都是6英尺9英寸,但近距離對比一下便可看出,對方的身高明顯矮一點。
所以,對方報的大概率是穿鞋身高。
而于飛報的是裸足身高,按照美國籃球運動員的報法,他就算報個6英尺10英寸也是沒問題的。
于飛沒有和戴多說,聽完對方的垃圾話就回去熱身了。
倒是漢克·賽爾萬讓于飛多加留意杰弗里·戴。
“福來,海星隊的球隊構成和我們差不多。”賽爾萬說,“值得重視的只有杰弗里·戴。”
通常來說,選擇加入平庸隊伍的希望之星都是想通過大量包攬球權來打出華麗數據使自己成名。
“那個人很厲害嗎?”于飛問。
賽爾萬笑道:“西雅圖預科高中是今年的華盛頓州3a錦標賽的州冠軍,而杰弗里·戴正是那支球隊的內線核心。”
聞言,于飛笑了。
他是來自連肯特學區里的預賽都殺不出去的肯特·梅里迪安高中,人家是華盛頓州的冠軍隊伍的內線核心,不把自己當回事是很正常的。
于飛看了下戴的賽前熱身。
他發現戴是個挺傳統的內線,基本沒有高位持球的能力,就是在低位接球背打,然后用高中等級里不錯的身體素質肆虐禁區。
“我覺得我可以搞定他。”于飛說。
“你一定要搞定他。”賽爾萬指著場邊,“看到那些人了嗎?”
于飛在賽爾萬所指引的方向上看見了一群為新星而來的專業人士。
“那些人里有大學的球探與教練,還有來自各大運動商品的星探,以及華盛頓地區的體育作家,他們關注這場比賽的唯一原因是他們想看看杰弗里·戴相比于兩個月前的州冠軍賽是否有所成長,因為這是一個未來有可能在nba打球的天才。”說到這里,賽爾萬笑了一下,“如果你打贏了他,就不會再有人關注戴了,你會取代他,成為華盛頓州的希望之星!”
于飛聽得心情激動。
“杰弗里·戴是華盛頓州的頭號高中生嗎?”
“那倒也不是,華盛頓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頭號高中生,像杰弗里·戴、肯尼迪高中的亞倫·菲茨杰拉德(aaronfitzgeraldsf)、首席海報高中的埃羅爾·奈特(errollknightsf)、雷尼爾海灘高中的邁克·貝西亞(mikebetheac)以及加菲爾德高中的布蘭登·羅伊(brandonroypg/sg/sf)。如果非要在這里面選個華盛頓州的頭號高中生,我想我會選擇布蘭登·羅伊。”賽爾萬笑道,“他是這些人里唯一一個全票入選華盛頓州第一陣容的球員。”
前面那幾個名字在于飛聽來就像念咒一樣。
他們的名字和學校都沒有記憶點。
但布蘭登·羅伊這個名字出來的時候,于飛不禁張嘴想說點什么。
布蘭登·羅伊,新世紀著名的流星式球員,崛起和隕落的速度一樣快,從他活躍的年份來看,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于飛是很難認識他的。
羅伊的開拓者后輩里有個球員叫達米安·利拉德,截止于2023年夏天的一人一城界總冠軍。
2019年首輪第五場,利拉德用一記不可思議的超遠三分絕殺雷霆,同時也殺死了保羅·喬治與拉塞爾·威斯布魯克的兄弟籃球。此前用一個月的時間戲耍湖人,甚至要拍一部紀錄片來遛湖人并說明自己為什么要留在俄城的喬治終于理解了佟大為在《中國合伙人》告訴過我們的至理:不要和好兄弟合伙創業。
但利拉德不是庫里,同樣是這么一記三分,他的難度比庫里更高,還發生在季后賽的生死戰里,卻不能像庫里那樣俘虜對方大將。
這是新世紀10年代的nba里一個被人低估的“我不是他”的潛在案例。
于飛也是從利拉德終結雷霆隊的威斯布魯克時代那一球開始認識的羅伊。
這是被動的。
就像利拉德2014年的首輪里對火箭那記見血封喉的三分一樣,每次他做出這種事的時候,別人就會想起0.8秒絕殺火箭的羅伊。
于飛看過羅伊那記三分的集錦,但他覺得那記三分應該超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