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雷的批評有點過分了。”于飛說,“他確實沒有站出來,以后他可能也不會站出來,但是,我們也不需要他站出來。”
卡爾瞪著于飛,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于飛說:“你不能要求我和邁克爾和好,也不能要求安東尼(梅森)永遠不會在拿到球時表現得任性,更不能要求斯普雷在被教練辱罵的時候忍住掐對方脖子的沖動,在我看來,這些事情決定了我們是什么樣的人。雷不想動手,那他就可以不動手,他的合同里沒有寫著他需要為隊友在球場上大打出手。”
“開什么玩笑?你們四個人都參與了沖突,就他一個人站在后面,你還覺得這是合理的?”
“為什么不合理?”于飛看了眼雷·阿倫,公開表達了對他的支持,“這就是雷,我們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也不會對他感到失望,他唯一需要為我們做的,就是投進那些該死的三分球!”
“只有當他無法做到這件事的時候,我們才會對他感到失望。”
于飛清晰地描繪出了大家對雷·阿倫的感覺。
也從側面讓卡爾了解到一個事實,他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自己的球員。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卡爾問道。
“沒錯,雷只需要投進該死的三分!”斯普雷威爾說完,看向于飛,“還有,我曾發誓我再也不會掐別人的脖子,別再提那件事了!”
于飛一臉無害地問:“如果我繼續提那件事,你會掐我的脖子嗎?”
然后,梅森也對于飛有點“小意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你說的那樣‘表現得任性’了,為什么你要這么說?你就是這么看待我的無私奉獻的嗎?”
“無私奉獻?老東西你真敢開口!”于飛反噴道,“你要是不無私奉獻的話早就被交易了,剛剛沒有我,肯揚·馬丁那個畜生能騎在你頭上拉屎,你為我奉獻是應該的!”
聞言,梅森胸口好像堵著大石,憋了幾秒才大叫:“你他媽就是我的噩夢!”
喬治·卡爾看著于飛,他今天再次站在了雷·阿倫那邊。
但是,卻沒有因為雷·阿倫和自己決裂。
于飛似乎挽救了這個幾近破碎的局面。
“如果你們沒有意見,我也不會有意見。”卡爾說道。
這件事到這里應該已經接近尾聲。
可于飛不想錯過這個來之不易的坦白局,他隨即問雷·阿倫,“rey-ray,既然喬治對你沒意見,那你呢,你對他有意見嗎?”
卡爾眉頭緊鎖,意味不明地看著于飛。
什么情況?
這小子到底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不是你要當和事佬的嗎?怎么現在又在挑事啊?
卡爾很清楚自己對雷·阿倫做過什么,這byd能沒有意見嗎?
如果此事就這樣結束,或許矛盾會暫時消失,但雷·阿倫的困境還在。
于飛感覺他們已經在這個牛角尖里浪費了太多時間,再不抓緊時間平息內患,這個賽季又藥丸了。
“我當然有意見!”雷·阿倫如數家珍地說,“從2000年秋天開始,他不分場合地在媒體面前批評了我45次,他讓媒體覺得我無能,讓球迷覺得我沒有盡到責任,我為此背負了許多不該有的壓力,如果他沒有說那些話,我會變得更好!”
連批評多少次都記得是不是有點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