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啊,他有些比賽打得比雷要好得多。”于飛笑對一臉憂郁的雷·阿倫,“你說呢,reyray?”
“reyray,你怎么不說話?”
“不高興嗎?”
“喔,我知道了,你一定因為我不給你傳球而生氣。”于飛漫不經心地說,“其實我是在為你著想。”
前面的暗諷、陰陽怪氣和挑逗,雷·阿倫都能忍。
這個,他真的忍不了。
不給我傳球,無視我的空位,打得自私自利,居然還是為我著想?你人還怪好的,我要謝謝你嗎?
雷·阿倫冷冷地反問:“不給我傳球是為我著想?”
“你之前不高興,是因為我得到了太多的贊美,沒錯吧?”
雷·阿倫沉默。
“現在我打得自私一點,媒體就會批評我了,這樣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說出這種離譜的話,邏輯上居然還能自洽?雷·阿倫不知道是他有問題還是于飛有問題。
但他可以肯定于飛在胡扯,因為對方之前在場上明確無誤地告訴他了,這是對他的懲罰,現在卻說什么為自己著想?
此外,球場上的變數已然出現。
里德的主攻型打法起初雖然奏效,但那種高命中率不可持續。
森林狼先是加緊了對他的防守,然后,換回了休賽期在多方交易中得到的另一名球員——希度·特科格魯。
不得不說,世紀初的國王隊人才濟濟,特科格魯這樣的潛力股也因為同位置競爭激烈,且普林斯頓體系不足以發揮他的全部長處,他的表現在有限的出場時間內有亮點但有限,由于新秀合同只剩下一年,不肯出大價錢續約的國王只能將其出手。
偏偏其他球隊也不識貨,包括森林狼自己。
接盤特科格魯對森林狼來說屬于無可奈何的選擇,他們在那筆交易中獲得的主要補強是大狗羅賓遜。
至少現在,他們是這么想的。
然而,特科格魯作為高大的控鋒掌控了球場的局勢,針對于飛不在場,雄鹿進攻缺乏章法,里德還不按戰術打球的局面加以針對。
雄鹿頓時落入下風,優勢被不斷蠶食。
次節進行五分鐘后,于飛再次回到場上。
如果說雄鹿的擁有明顯的優勢,那么他們在銜接段的第二陣容中暴露出來的問題也令人不得不重視。
里德不再是那個心無雜念的射手。
這是雄鹿的問題所在。
他們需要重整第二陣容。
森林狼則在死氣沉沉的中瞥見了來自替補席的生機。
對兩支志向遠大的球隊來說,這五分鐘遠比第一節有價值。
什么是有益的,什么是有害的,一切都很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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