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相信,媒體訪問室里有一堆人要問他被于飛在頭上拿49分是什么感覺。
2000年,喬丹出了一部紀錄片,叫《極限喬丹》,在里面,喬丹淺談了自己退役的原因,他不想走到哪都面對無數的麥克風和攝像機。
那是巔峰時期的喬丹。
而詹姆斯從進入聯盟開始,就受到了這樣的關注。
媒體訪問室的門被推開,里面有數十家媒體正在等待提問。
“勒布朗,和弗萊的比賽感覺如何?”
“你知道的,他是個偉大的球員,我有很多東西需要向他學習。”
“弗萊今晚拿到了賽季最高分,你們在防守端出了什么問題嗎?”
“我們會通過錄像分析來找到問題。”
“弗萊說你是他的小兄弟,他想給你帶來一場印象深刻的比賽,你覺得呢?”
詹姆斯的腦海中閃過于飛在場上的種種表現,尤其是那一幕——把他當猴子耍的變向,急停,拜佛——他確實表現得狼狽不堪。
有時候他不知道弗萊為什么要投入那么大的熱情。
讓他在球場上出丑對他有何益處?
“他做到了。”詹姆斯如此回答。
“弗萊在新秀賽季曾帶領奇才打進季后賽,你有把握在克利夫蘭做到同樣的事嗎?”
“我會盡力而為。”
“弗萊.”
弗萊,弗萊,無數的弗萊,無止無休的弗萊。
這幫記者好像脫離了弗萊就不會提問了。
如果詹姆斯今晚拿到30分,他將能夠輕松應對這些問題,但他只有18分,這個數據即使乘以二也比弗萊少13分。
“在你進入聯盟之后,弗萊給你提供了多少幫助?”
又一個弗萊問題。
詹姆斯曾聽說過于飛在d.c的時候因為記者提問太多喬丹的問題而發火。
現如今,那頭名叫喬丹的惡龍已經被于飛屠了。
可是,同樣的現象依舊不絕。
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
于飛成為了那條惡龍。
詹姆斯并不知道他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改變自己的處境,盡管這不是于飛的錯,但在他的心里,一種焦躁和不滿的情緒滋生了。
同時,他的臉上依然不動聲色。
“太多了,伙計,這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
然后,詹姆斯迎來了今晚的終極問題。
這是來自《西雅圖時報》的記者提出的:“同為高中生新秀,弗萊目前正站在聯盟頂峰,有人將你們比為21世紀的拉里和魔術師,但從今晚的比賽看,你還有許多需要提升的地方,在你看來,你和弗萊的競爭意味著什么?”
籃球界的頂層是擁擠的,這一點,于飛早在新秀賽季便明白了。
能居住在最高殿堂的往往只有一個。
從始至終,于飛都認為最高點的空間只容納得下一人。
而詹姆斯呢?作為標志性的“我想像邁克一代”,他做夢都想像喬丹那樣實現長久的個人統治。
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分享,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這意味著我需要做很多事情才能跟上弗萊的步伐。他是新一代的魔術師,而我”詹姆斯頓了幾秒后說,“我就是我自己。你知道的,我是勒布朗·詹姆斯,一個來自阿克倫的男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