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森則問道:“怎么樣?錄像帶公主對你是什么意思?”
“她說她吃過很多香腸,就是不知道亞洲香腸好不好吃。”于飛玩笑道。
勞森大驚:“og,這個碧池這么直接嗎?你怎么說的?”
“我什么也沒說,直接回來了。”
“夠男人!”勞森欽佩地說,“你果然還是我印象中的那個大飛,那個碧池根本不是你的菜!”
其實于飛并不希望勞森稱帕麗斯為“碧池”,但一時間也不好糾正他。
就這么著吧,反正這兩人也沒機會見面,若是真見面了,那勞森也不是智障,背后碧池,當面女士這一套,他是懂的。
次日,于飛準點來到球隊大巴上,準備前往機場返回客場。
從這一點來說,他沒有騙帕麗斯·希爾頓,他確實是要趕飛機的。
只是,于飛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昨晚去參加帕麗斯·希爾頓派對的事竟然被狗仔們拍到了。
雖然他們拍不到派對畫面,但他們拍到了于飛進入派對俱樂部的瞬間。
狗仔既然拍到了他進去,肯定也拍到了他離開,為什么不把照片一起放出來?
“弗萊,你真的去了那個女人的派對?”梅森瞪大眼睛,好像對此難以置信。
于飛不否認:“算是吧。”
“很刺激吧?”梅森露出了銀彈的表情。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于飛哼了聲,“少管我的事,你那么八卦做什么!”
梅森陰陽怪氣地說:“我是怕以后市面上流出了關于你和那個碧池的錄像帶.真要發生了這種事,你就身敗名裂了兄弟!”
對名人,尤其是男性名人來說,就算真流出了這種東西,要想身敗名裂也很困難,因為鳥小的看的不見而淪為笑柄倒是有可能。
但于飛對自己的自制力以及服下的海龍王還是有信心的。
別說他對帕麗斯·希爾頓沒興趣,就是有興趣,且那個狗女人竟然還錄了錄像,甚至像陳冠希那樣因為技術性失誤導致錄像大白于天下,他的海龍王也不怕見人。
人員到齊后,球隊大巴正式趕往機場。
大巴上又安靜了下來。
每次在洛杉磯打比賽,于飛都會感慨當地夜生活的豐富。
就算他昨晚不去參加帕麗斯·希爾頓的派對,也有很多事情可以作為賽后的消遣活動。
對很多人來說,nba生活等于派對、名流、豪車。
對于在洛杉磯和紐約這些大城市打球的人來說確實如此。
但如果是在密爾沃基這樣的地方打球,那就單調多了。
酒店、訓練。酒店、訓練。就這樣。
波波維奇所謂的“我只要按時訓練、打好比賽、老老實實回家睡覺的球員”標準,其實適用于所有在小城市打球的球員。
只是在密爾沃基這種地方的體驗更糟糕一點。
用雷·阿倫的話來說,他們有時候在密爾沃基體驗不到nba球員的感覺。
哪怕雄鹿上賽季奪冠,本賽季依然名列前茅,主場球館場場爆滿,但這些浮華的驅殼下,依舊有個冷冰冰的現實:密爾沃基乃至威斯康星州仍然被綠灣包裝工所統治。
雄鹿的影響力僅限于密爾沃基主場,在客場,他們不存在“密爾沃基國度”這樣的球迷團體為他們加油助威。
這也是于飛的團隊以及銳步的人一直明里暗里地表示密爾沃基不是于飛的最終歸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