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含蓄地微笑著,不予置否。
史密斯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問題,他發現在于飛面前,這些問題一個也問不出來。
當《gq》邀請他采訪于飛,并為他寫一篇專題文章的時候,他欣然接受了。就在那一瞬間,他連這篇文章的大綱都想好了:弗萊·于將如何把聯盟帶回應許之地?
這一年來,職業籃球好像受到了某種詛咒,基本沒發生過好事。
喬丹失敗地退役了;
科比鷹郡瀟灑了一回,然后被指控強奸,官司持續了半年,最終因原告拒絕出庭指正而撤訴。科比無罪,但官司帶來的負面影響足夠把天使變成惡魔;
ok分手了,這是nba歷史上最具可靠性和觀賞性的組合;
還有夢之隊在雅典上的慘敗,這延續了前年世錦賽的恥辱,美國籃球已經深陷谷底,而看起來可以成為救世主的弗萊·于,竟然拒絕扮演這個角色。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接受征召以改變雅典的結局嗎?”
史密斯問道。
“不會。”于飛補充說,“因為我太年輕了,布朗教練會像對待勒布朗那樣對待我,如果我一場比賽只打3分鐘的話,我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史密斯聽完也笑了。
他知道于飛用玩笑來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但他成功了,這是一個好玩笑。
史密斯沒有繼續糾結國家隊的問題,他順著自己準備好的問題繼續往下問道:“你和邁克爾的關系是否有所緩和?”
“你是指他把我交易之后,還是指我在華盛頓親手送他退役之后?”于飛淡淡地說道,“我永遠不會原諒他,唯一讓這段關系有所緩和的方法只有兩個。”
史密斯看著于飛,他當然想知道那兩個方法是什么。
“只要他死了,我的恨意也就消失了。”于飛淡笑道,“當然,還有一種方式,等我七老八十患上了老年癡呆,那么這段關系也會有所緩和。不過,考慮到那個時候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所以緩和這段關系的最終方案還是第一個。”
讓他去死吧,死了我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史密斯開始懷疑,他的文章大綱要放棄了。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這篇文章的標題不應該是“弗萊·于將如何把聯盟帶回應許之地?”,也許“弗萊·于如何在采訪中把嘴巴當機關槍掃射每一個人”更合適。
史密斯決定問一個讓于飛絕不會有機會開口攻擊敵人的問題。
“有一家媒體發起了一項投票,關于你們下賽季能否奪冠,像ok那樣實現背靠背靠背的王朝,但參與投票的人有90%認為你們無法實現三連冠,你怎么看?”
史密斯期待于飛來一番誓取三連的發言。
但于飛選擇了最有節目效果的回答:“我覺得這么不看好我們的球隊一定是被我們重傷過的球隊。所以,這家媒體不是來自圣安東尼奧就是洛杉磯。但是我們擊敗馬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作為全國肥胖率最高的城市,我相信他們的心胸和平均體重是成正比的,所以這個投票一定是來自洛杉磯的媒體,我說得沒錯吧?”
史密斯驚愕地看著于飛,下意識地點頭。
“好極了,我不僅擊敗了肥胖率最高的城市,還擊敗了有史以來最小肚雞腸的城市。”于飛笑道,“這下我不得不為自己感到驕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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