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牌。”
“老兄,你來賭城不打牌嗎?”
“德維恩,我們可以一起共進晚餐,但打牌就免了。”于飛說,“我對這個沒興趣。”
“好吧,就聽你的。”韋德說,“我請客。”
韋德要請客,地點自然也由對方來定。
只是,當于飛來到現場時,他只想轉身離開。
因為這里除了韋德,還有奧尼爾。
顯然,奧尼爾也沒想到于飛會出現,他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
于飛說:“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約我的只有德維恩,沒有該死的種族主義大肥豬。”
奧尼爾也不客氣地對自己的小兄弟說:“如果要和你吃飯的是這個人,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沙克,等等”
韋德本意是想緩和下于飛和奧尼爾的關系,沒想到這兩人積怨至此,連一分鐘也待不下去。
奧尼爾準備離開,于飛卻喊住了他:“站住!”
奧尼爾滿臉怒容地看過去,“你想怎么樣?”
“不是吧?為什么你可以表現出一副不愿意和我在同一個房間內呼吸的樣子?”于飛冷笑道,“我種族歧視你了?”
“該死的!”奧尼爾火冒三丈,“我已經為那件事道歉了!姚也接受了我的道歉,我不是個種族主義者!”
奧尼爾的確公開道歉了,但他的態度給于飛這類自尊心強大的亞裔一種“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的傲慢。
“你道歉了我就得接受?”于飛諷刺道,“你以為你是誰?要不要讓我也種族歧視一下你?我也可以道歉,我也可以開個新聞發布會裝瘋賣傻,你到時候會接受我的道歉嗎?”
面對于飛,奧尼爾至少有三層困境。
球場困境,見面就被暴打,從未占過便宜。
道德困境,于飛從始至終不接受他的道歉。
榮譽困境,當初他還有三座總冠軍,現在于飛有兩座了,兩人的地位至少是平起平坐的。
奧尼爾無力反駁,他可以對記者說,這個世界上有傻瓜,而我就是那個傻瓜。當傻瓜說錯話,你不能跟傻瓜計較。
但于飛的態度是:我傻尼瑪的湊比,我先把你媽給嘎了你這傻比。
最后,奧尼爾還是走了。
于飛笑盈盈地看向韋德,“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但我和他合不來。”
韋德無奈地說:“這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做了。”
“最好如此。”于飛說,“你要知道我看到那頭種族主義大肥豬之后已經沒什么胃口了,所以你今晚最好點一些好菜,我需要心靈的慰藉。”
韋德豪邁地說:“你隨意,反正我請客。”
雖然韋德今晚有點好心辦壞事,但于飛可以給他打9分,少的那1分是為阿隆·戈登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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