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擁有鑰匙球館的超音速在經營的時候就像負重前行,那么于飛目前為止的表現基本是扛著主場的debuff和擺爛的管理層朝“大市場恥辱”的牌匾外狂奔。
根據超音速的內部統計,按照這個情況下去,等到賽季結束,超音速將輕松完成大市場球隊的基本指標——賽季收入一億美元。
本內特是個終生的俄克拉荷馬人,他發誓要讓自己的家鄉有一支nba球隊,但于飛創造出來的商業收益讓他想法不再堅定。
所以,普雷斯蒂得到的最新消息是計劃有變。
但是怎么變,往哪變,他不知道,本內特也沒說,所以這些疏遠球迷的舉措均未撤銷,直到于飛主動反饋這個問題。
民意、政客、聯盟意志、老板心愿。
這是于飛面臨的四個難關,現在,他動搖了老板的決心。
普雷斯蒂仍然覺得超音速的搬遷是大勢所趨,一切企圖把球隊留下來的努力,在舒爾茨·霍華德時代已經窮盡,如果不是超音速在當地無利可圖,富豪成群的西雅圖絕不會坐視既能賺錢又贏得把球隊留在翡翠城的機會。
咖啡大王既然把球隊賣給了外地人,那無非就只有三個可能性。
只有外地人防愿意買,咖啡大王想報復球迷,或者.對普雷斯蒂來說最瘋狂的一個可能性——聯盟需要通過懲罰西雅圖來警告其他城市:不支持你的球隊就會失去你的球隊。所以,超音速被賣給了外地人。
因此,普雷斯蒂認為于飛成事的希望渺茫,但勇氣可嘉,這完全是唐吉坷德式的選擇。
他敬佩這樣的人,雖然幫不上忙,但不至于使絆子,而且,如果要在翡翠城和爆炸城之間做選擇,他還是喜歡下雨的城市。
說真的,有幾個正常人類誰會選擇以瘋子的炸彈襲擊而聞名世界的城市?
就在普雷斯蒂思想飄飄的時候,他的老板來電了。
本內特在電話里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我們剛剛制定了新的融資方案,草稿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
“要讓弗萊知道這件事嗎?”
“暫時不要。”
電話掛了,直來直去是本內特的風格,他不會花十分鐘的時間扯淡,然后用10秒的時間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普雷斯蒂打開了郵箱里的融資方案草稿。
“wtf?!!!”
※※※
蘭尼·威爾肯斯從未想過,他會跟隨全聯盟最有威勢的球員來到“拯救我們的超音速”集會中發放超音速隊的歷史紀念品。
威爾肯斯對于飛的最初印象并不好,只覺得他是大o和威爾特的合體,一個自視甚高又貪慕數據的人。
對他來說,這樣的人最糟糕的是,他不會明白尊重隊友與團隊的重要性。因為他們把自己看得比上帝還要大。
但在訓練營期間,威爾肯斯曾經客串過球員,當于飛從他的手里接到傳球并得分,那個狂妄的現役
那個瞬間,威爾肯斯笑了:“是的,我以前打過球。”
現在,還是那個
他穿著印有超音速標志的t恤,將禮物發放給被隨機選中的球迷。
“弗萊,拯救我們的超音速隊吧!”
一個球迷激動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