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對我們干了什么!”坨坨族神諭者惶恐地看著展悅。
“我是上天派來懲罰你們的。”展悅笑了笑,隨后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穿梭在這十個坨坨族身邊,隨后十人全都昏死過去。展悅也沒客氣,一人給他們喂了一顆‘失憶丹’,這丹藥對付這些修為不夠的人效果是極好的,能讓他們忘記許多事情。
殺了他們對于展悅而言如同碾死螞蟻一般容易,但殺人必涉因果。自己在沒有完全了解這個世界之前,最好不要輕易沾惹因果,何況還有一個紅矮村呢。他能走,這個村子的一百多號人可帶不走。
“村長,讓人把他們都抬走吧,抬得遠遠的,放心,他們不會記得剛才的事情。”展悅對一旁嚇懵了的紅石村長說道。
老者咽了口口水,回過神來,“是...我馬上安排人...”
他萬萬沒有想到展悅會這么厲害,而且為什么展悅不受血脈壓制的影響?難道真如自己那孫子說的,他是什么神使嗎?
“我知道你有許多疑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壓根就不存在什么血脈壓制。”展悅淡然說道。
“不存在血脈壓制?”老者更懵了,自己等人可是剛才感受過那股血脈壓制的力量,實在讓人生不起一絲反抗。
展悅解釋道:“從來就沒有什么血脈壓制,不過是濕火之神拉偏架罷了。”
隨后展悅指了指天上的云彩,“那些火燒云實際就是由信仰之力和神力構成,坨坨族之前便是借用那股力量對你們進行了鎮壓。是神靈將力量借給他們,制造了血脈壓制的假象。明白了嗎?你們的血脈并不比他們低賤,只是神靈偏心罷了。而我的血脈也不比他們高貴,只是不受信仰之力的影響,同時實力遠強于他們罷了。大家都是天生地養,宇宙之中誕生的生命奇跡,文明雖有先進和落后,但血脈本身卻沒有高貴和低賤。”
老者似懂非懂的看著展悅,他自然是沒有這種認知的。只是知道血脈壓制實際上是濕火之神再拉偏架。
“可是...為什么濕火之神要這么對我們啊,我們同樣信奉著祂。”老者一臉委屈。
這也是展悅所不理解的地方,隨后他又問道:“為何你們村子沒有濕火之神的神像?”
紅石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供奉,而是最外圈的雜牲,也就是我們這些賤民不允許供奉神像。只有進入里面的領地才能看到那些神像,我們也只有去城里買賣貨物的時候祭拜。實在不是我們不愿意,而是不被允許啊。”
展悅更加困惑了,神靈都希望自己的信徒越多越好,而那些神像就是祂們收集信仰之力的媒介,哪里還有不允許信徒供奉自己神像的神靈,神靈還挑食么?祂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總之,整個焚云界都透露著一種詭異。
“師兄,之前智天帝前輩創造的抵御夜魘的大陣你可會布置?我想在這紅矮村布置一個小的,至少保住這一個村子。”展悅聯系金烏殘魂道。展悅問的自然是通明塔發明之前保護人族的大陣。
“沒問題,只是一個小村子的話不難,而且也消耗不了多少靈石。”金烏之靈說道。
“我還想再在村子周圍設下一個幻陣,讓外面的人很難闖入。正好我也想趁著這段時間學習陣法之道,還希望師兄指點。”展悅又說道。
他想得很明白,無論是通明石,通明塔都只會給這個村子帶來災難,但偷偷設下的陣法很難被察覺,畢竟絕大多數文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陣法這個東西。
沒有人敢打擾展悅,一眾紅鬼幼族族人只看到他一會出現在村子東面搗鼓,一會兒又出現在村子西面,來回反復無數趟,還找村子要了不少紅鬼幼族族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