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府此刻燈火輝煌,一片喜慶洋洋,熱鬧非凡。城中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紛紛前來道賀,攜帶著各式各樣的賀禮,絡繹不絕。宴席更是鋪排得極為壯觀,少說也有上千桌之多,好在寧府宅邸廣闊,這般規模的筵席安排起來竟是游刃有余,絲毫不顯局促。
根據黃金佛國的規矩,新娘子要在大門前落轎,然后由新郎將其迎接進大門。此刻,送親隊伍也準時趕到,在喜慶的氛圍下,喜轎落下,一位丫鬟的攙扶之下,一身姿卓絕的女子走了下來,她也一襲紅衣,只是臉上卻帶著一張紅色鬼面,據說這也是黃金佛國的習俗,那鬼面需要一直戴著,只能在同房之后才能摘下。
“少爺,該去了。”一旁的丫鬟指引著自家的傻子少爺去牽新娘的手。
展悅只覺得自己握著溫軟如玉的小手,那女子身體便是一顫。
“明明是夢,為何卻這么真實....沒想到我此生的第一次婚禮竟然是在別人的夢中。”展悅感慨道,不過著夢也太真實了點了,手中的觸感非常真實。
隨后,在一行人的簇擁之下,展悅領著新娘子入了門。所有的賓客站在紅毯的兩邊,展悅沿著紅毯,走了許久,才將新娘子引到主屋,寧秋實所在的地方。
上方高座上,寧秋實端然正坐,神態威嚴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柔和。他身旁依偎著一位中年婦人,身著華服,舉止間盡顯貴氣,那是展悅的繼母,如今已扶搖直上,得以并肩坐在此尊貴之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反觀新娘一方,竟是空無一人,家屬缺席,此景頗為蹊蹺,引人遐想。
寧秋實知道新娘的身份,也就不會在意這些。
兩人按照黃金佛國的禮數順利舉行了婚禮,隨后寧秋實將一輩茶水遞到展悅面前,讓展悅喝下。
展悅只道是這黃金佛國的禮儀奇怪,竟然是當爹的給兒子敬茶。
隨后,便是大多數人都不喜歡看的洞房花燭場景了。展悅可不想在夢中跟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有什么,畢竟自己是個傻子,什么都不懂也很正常吧。
然而他卻低估了寧秋實的手段。
“那杯茶...有問題。”展悅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涌,欲望充斥大腦,自己此刻也只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如果這夢境的主人真是寧秋實,那他希望兒子能洞房花燭留下子嗣,那么這件事就一定會發生,所以展悅根本無從反抗。
在那柔和卻暗藏玄機的燭光下,新娘的眸光中忽地掠過一抹狡黠,其主動之態,竟令展悅這位自詡為清醒者的心也為之動搖。
“這狡猾的老狐貍!”展悅心中暗自咒罵,他雖在心智上略顯單純,但身體的直覺與本能卻毫發無損,加之新娘那若有若無的牽引,一切似乎都已偏離了正軌。
那一夜,對展悅而言,是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奇妙體驗。他從未料想,自己竟會在如此不可思議的情境下,與一位素昧平生的女子,在別人的夢境邊緣,共赴了這場禁忌之約。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如同迷霧中的探險,既令人惶恐,又叫人心生莫名的興奮。
“怎么?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吃虧了?”新娘從一旁坐起,笑語盈盈。
展悅只覺得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你到底是誰?”
他伸手取下新娘臉上的面具,只露出一臉的震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