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嘴角直抽：“世人趨之若鶩，甚至引發了一場巔峰之爭的魔銘刻印，是破爛來的？”
粉裙少女挑眉道：“怎么？不是么？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那基因種子里的確包羅萬象，還算是有點東西，但天花板也就那樣。”
“你是不是覺得，魔銘刻印所帶來的能力，比你的破妄之眸強上許多？”
任杰雖然不想承認，可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自己如今的主要戰斗力全都是魔銘刻印帶來的，破妄之眸多半只起到輔助作用。
粉裙少女的話，給任杰的認知帶來了巨大的沖擊。
魔銘刻印是基因種子，那惡魔之樹上的無數枝丫，魔靈，只是這基因種子中的無數序列其中之一么？
粉裙少女嗤笑一聲：“你還真是有夠看不起自己的，我說過，人類的天賦能力在全星空中都是獨一份兒的。”
“而你的破妄之眸，算是瞳類的能力，這放在人類的所有能力分支中，都算是最頂級的分支。”
“曈類的能力極其多樣化，適配性極高，變化無窮。”
“前期你沒發現也就算了，燭龍之眼，眼影，的本質是控光，謊眼，真眼涉及到的是精神認知層面！”
“眼界，眨眼殺，包括目之所及，皆是空間類的能力，時光溯影，涉及到的更是時間類的能力…”
任杰麻了，雞皮疙瘩從尾椎骨直沖天靈，粉裙少女則話鋒一轉：
“七階，僅14個技能，卻涉及到空間，時間，精神，光，甚至是規則類的種種能力。”
“涵蓋之廣，簡直令人發指，從表現上看，真實的破妄之眸能力應該遠不止于此，或許會涉及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別忘了，這還是在基因鎖止的情況下表現出來的一小部分能力，若是…解鎖了呢？”
“任杰…你真的了解自己么？了解先祖們傳給你的瑰寶么？”
說話間，粉裙少女伸出兩根手指，點了點任杰的眉眼，神情認真。
“你擁有一雙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的眼睛，你的眼睛，真的很好！”
任杰咽了口唾沫，陷入沉思…
如今可以斷定的是，凝蒼的確為自己的先祖，他雖然沒能終結黑暗時刻，但其的確是時代之主。
他都看不清的路，卻說自己一定看的清。
一開始，破妄之眸的確多為輔助，但隨著時間推移，等級提升。
破妄之眸的技能也的確愈發變態起來。
不說燭龍之眼，眨眼殺，眼界這種，光是一個目之所及，就相當恐怖了。
目光能抵達的位置，自己亦可抵達…
若是…再往后呢？
任杰咽了口唾沫，咧嘴道：“我祖墳不光得冒青煙，估計是炸了，這一脈才出了我這么個絕世天才的吧？”
粉裙少女捂臉：“你倒是孝口常開。”
“與你破妄之眸的成長性相比，那什么破爛基因種子也就不算什么了。”
任杰眸光閃動，鳴夏不止一次告誡自己，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他甚至舍了魔銘刻印不用，一心追求極致的蟬劍，陸千帆也半拉眼睛看不上魔銘刻印，其仍為當世最強。
事實證明，人類本身擁有的能力并不弱，只是被基因鎖給鎖住了，哪怕解鎖升階，也只是解放了一小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