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接下來的大劫,同樣危險至極,誰也無法確定,未來會發現什么。
當然,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陳子墨自愿,但不意味著不可以敲詐你們云霧山。
對于道鐘,他勢在必得,絕對不會放棄,道鐘的作用,對于家族影響巨大與深遠。
“原來是為了靈溪小祖,老夫甚是慚愧,替云霧山的修士向你道歉。”
陳子墨傳音說道:“不知者不怪,既然云霧山的諸位道友已經在探查道鐘,陳某就不影響你們了,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告知,陳某為了溪兒,必定拼盡一切。”
“陳道友,你準備離開?”
陳子墨傳音說道:“在下在此,估計會耽誤你們行動,而且溪兒的事情,又不能讓太多人知曉,司空道友相信在下,但其他人肯定會有著顧忌,在下在此,只會礙事。”
“為了能盡快將道鐘到手,不管是在你們手中,還是在我手中,陳某不會在意。”
“陳道友,其實,告訴五長老幾人,也不是不可,他們絕對值得信任,要不老夫將靈溪小祖的事情,告訴他們。”
“靈溪小祖可在?”
“在,與飛天鰭它們待在一起。”
“陳某一直將溪兒待在身上,怕出現意外,更怕生死劫提前降臨。”
“至于是否告訴他們,由司空道友決定,本身將靈溪的事情告知你,便沒有想過讓你隱瞞此事。”
“只是那個時候,為了靈溪的安全,才勸解暫時不要將此事讓更多的人知曉。”
“老夫明白,算了,老夫只告訴五長老一人,只要他同意此事,相信不會再有排斥道友的意思。”
“嗯!”
司空煉很快將事情傳音給五長老空赤,聽到此消息以后,空赤的內心翻江倒海。
他沒有想到還有這種驚人的消息,云霧老祖存在一個女兒,而且還是厄運之體。
“十長老,你確定此事無誤?”
“五長老,這種事情,老夫怎么可能會開玩笑,上次七星島拍賣會的時候,老夫便知曉了此事,但怕靈溪小祖的事情,被更多人知曉,便一直沒有告知宗門。”
“靈溪小祖每一步都是生死攸關,不得不謹慎行事。”
“云霧老祖選擇陳子墨,而且讓靈溪小祖渡過第一次生死劫,便已經證明,只有陳子墨才能讓靈溪小祖活下來的希望。”
“現在,老夫也明白了云霧老祖的用意,為何舉辦陣道大會,更是對第一百屆陣道大會如此重視,親自主持,恐怕在很早以前,便已經推測出靈溪小祖的機緣,在第一百屆陣道大會上。”
“那個能讓靈溪小祖活下來的人,便會在此界陣道大會上出現,無疑最出色之人,便是陳子墨,而陳子墨也證明了,的確只有他,能讓靈溪小祖躲過一次次生死大劫。”
“靈溪小祖太苦了,從誕生的那一刻,便在一張冰冷的玉床上,被封印起來,直到陳子墨到來,云霧老祖懇請他帶走,才重建光芒,脫離那冰冷的世界,但依然是一路坎坷,無時無刻都在面臨生死危機。”
“厄運之體啊,換做其他人,誰敢沾惹,可陳子墨毫不猶豫,為靈溪小祖擋劫。”
“整個云霧山,欠陳子墨一份無法償還的恩情。”
“這也是我為何沒有將他邀請帶入云霧山的緣由,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清楚了事情的經過,清楚了云霧老祖的安排。”
“這一次,為了靈溪小祖接下來的生死大劫,陳子墨前來尋找道鐘,便是為了給靈溪小祖的生死大劫,增加一些希望。”
“如果不是因為此事,老夫也不會說出靈溪小祖的事情,告知五長老你,也希望盡量不要泄露出去,等靈溪小祖真正成長起來,無法再威脅到她時,靈溪小祖自然會回到云霧山,因為靈溪小祖的根,在云霧山,云霧老祖一直在云霧洞天等著她歸來。”
“是活著歸來。”
聽到司空煉的話,空赤內心極其沉重,“你可見過靈溪小祖?”
“見過,但靈溪小祖只能維持三歲孩童的模樣,或許只有渡過下一次生死大劫,才能長大吧。”
空赤望向陳子墨,傳音說道:“陳道友的大恩,云霧山沒世難忘。”
“五長老言重了,對于靈溪的遭遇,陳某實在于心不忍,希望能讓她健康快樂成長。”
“只可惜,陳某能力有限,還是要讓靈溪遭遇各種生死大劫。”
“哎!”
之后交流一些事情,本來空赤想要見一見靈溪,不過,陳子墨認為此刻不方便,同時也經歷不要讓她清楚自己的情況,盡量還是不要接觸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