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說這么多,當然也是為了活下來,這一點,不是什么不能說的。”
陳子墨再一次抬起手臂,將手放在了破白生的頭頂。
“道友,在下的話句句屬實,你一旦出手,付出的代價,便是與我陪葬。”
破白生那個怒啊,說了這么多,此人如此固執,還要對他動手。
除了有些無法直說的事情,他的有些話,絕對沒有說謊。
一旦他被搜魂,禁制必將爆發,一旦他生命氣息熄滅,同樣也是如此。
可此人竟然還要繼續。
陳子墨是要搜魂嗎?
自然不是了,他可不想死,再一次將手放在頭頂,自然是有其他的目的。
其實,雖然沒有從破白生的口中親自聽到其承認,在穹頂宗擁有恐怖的修士,不過,也已經不用去直接證實了。
他想象破白生的話,穹頂宗擁有出竅期以上的存在。
而且,就在那座禁地。
將頭停留在他的頭頂,足足過去一盞茶,才將其移開。
破白生懸著的心,總算可以稍微放下,說道:“道友,現在你應該清楚了吧,破某的話,句句屬實,如果你想要陪葬的話,我無話可說。”
陳子墨看著破白生,手勢變幻,一道道奇異的銘文浮現。
“道友,你要做什么?”
看著眼前的銘文,破白生心驚肉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
陳子墨說道:“說了要殺你,便要殺你,你以為可以逃過一劫,休想休想做夢。”
“你腦海中的禁制,的確厲害,竟然是六階禁制,稍微觸碰,便會引發巨大的反應,我想要逃過,的確不可能。”
“但是,在你腦海中,布置一道其他的禁制,還是沒有問題,到時離開穹頂宗,再將其引動,相信你會喜歡。”
“你.......你為何要如此執著殺我,你到底是何人?”
“都說了,在沒有將你的元嬰滅殺前,你想要清楚我的身份,休想。”
“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元嬰,在你本體出事后,我就不相信,你的元嬰可以坐得住,不會返回宗門。”
“那個時候,便是你元嬰的末日,你在世間的一切邪惡,也可以徹底終了了。”
“這便是你惡事做盡的代價。”
“你想殺我的元嬰,我只能說,做夢去吧。”
“還有,在我腦海布置禁制,你認為自己可以做到,腦海中的禁制,比你看到的還要恐怖,只要我的腦海稍微存在一絲動靜,都會被觸動,直接爆發。”
“我死,你也別想活。”
“哈哈,能不能做到,你很快便能看到。”
“六階禁制的確很強,但那是對其他人而言,在我面前,我想要布置一道禁制,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既然清楚,那是一道六階禁制,你便清楚,布下他的人,必定是極其恐怖,你想要逃過危機,你認為可能?”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還是怪怪準備受死吧。”
“相信,六階禁制被引爆,再加上你自爆的話,相信爆發的威能會極其壯觀,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說的穹頂宗如此厲害,能不能擋住這般威能。”
陳子墨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既然已經確定,穹頂宗的背后存在更可怕的人物,也徹底證實了穹頂宗與乾坤大陸的一座勢力分不開關系,那就沒有什么可以再探查了。
而在最后,還要好好利用破白生的本體,在那座禁地外不是還有一座六階大陣嗎。
以他來沖擊,說不定能將其摧毀。
其爆發的威能,相信整座穹頂宗,也會被化為灰燼吧。
如果他們可以控制下來,背后之人,肯定無法再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