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霜千里駒,你天賦的確很強,本祖可能不及你,但是本祖絕不是在胡說八道,你想想以本祖不及你的修煉資質,都能在大千地域這等環境下晉升分神期,得到的機緣,難道還不夠強嗎?”
“如果這等機緣放在你們身上,是不是更加恐怖?”
“那你倒是說啊,你口中的什么大機緣是什么?”
“本祖說了,目前還不能直接相告,但本祖也說了,此事絕不是信口雌黃,可以當著你們的面發誓。”
“老祖,跟他們廢話作甚,直接出手將他們鎮壓便是。”
南宮元有些不耐煩了,以他們的實力,還需要委曲求全。
“沒聽懂本祖說的話?”
“可老祖......”
“嗯?”
“是,老祖,南宮絕不再多嘴,一切聽從老祖的吩咐。”
“是否需要本祖為此事發誓,只要你答應,本祖立馬發誓。”
“呵,誓言這種東西,對有些人來說有效,但對你這種人有什么效果。”
“以你修煉的歲月,壽元不多了吧,你都快入土的人了,還在乎誓言?”
陳子墨沒有開口,飛霜千里駒搶著說道。
“飛霜千里駒,如果你再敢無禮,休怪本祖不客氣了。”
“呵呵,那你出手吧,不過,你舍不得這條六階靈脈吧。”
“你敢出手,這條六階靈脈比毀無疑。”
“至于我們對這條六階靈脈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可有可無,如果真的那么在意,也不會將六階靈脈這等珍貴靈物拿出來與天下修士分享。”
“飛星老家伙,你倒是出手啊。”
飛霜千里駒不僅沒有懼怕,反而一步步刺激飛星散人的底線。
“呵,六階靈脈,本祖的確很重視,但與陳子墨相比,同樣是可有可無。”
“什么,你瞧不起馬爺我,為何只針對陳子墨,也不是馬爺,馬爺可是六階存在,未來的高度,更是不可想象,你憑什么瞧不起馬爺。”
“你個二貨,就你,主動跪在我們面前,我們也沒有半點興趣。”
“溪兒,打他!”
飛霜千里駒那個怒啊,怒吼一聲,讓靈溪出手,攻擊南宮元。
不過,靈溪肯定不會主動引戰,而是在避免發生大戰。
面前的局面對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優勢。
自然不會聽飛霜千里駒的話。
誰讓飛霜千里駒的嘴賤呢。
“溪兒,還愣著做什么,拿出那塊墓碑拍他啊。”
“馬叔,冷靜一點,你有實力可以對付他們?”
“可你又不是沒有聽到他剛剛說什么,欺人太甚,不出手滅了他,這口氣馬爺我能吞下去。”
“馬叔,以大局為重,還有啊,你就別刺激他們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如何化解這場危機。”
“那要問你爹啊,你爹惹出來的麻煩。”
“馬叔,你先冷靜,看清楚再說。”
靈溪不想與飛霜千里駒在此事糾纏,更不想分散注意力,趕緊說道。
“你,馬爺我記住了。”
“呵呵,記住又能如何,你倒是出手啊?”
“陳子墨.......”
“小馬,稍安勿躁!”
飛星散人說道:“是否需要本祖發誓,你才同意?”
“再給你三個呼吸考慮,不然,本祖對于這條靈脈不會再有任何顧忌,到時你可就沒有任何后悔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