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聽此,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再多說什么。
“那奴婢這就去。”
“去吧,盡快些。”
“諾。”
張慶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來。
來到李承乾這,一番匯報之后,只見李承乾不停的搖著頭。
“都不是什么好地段,你明天重新再去挑一些,程良駿經常跟在我身邊,等他成了家,那女子大部分時間,怕是都要獨自在家,地段務必要避開那些三教九流之地。”
張慶苦笑一聲:“諾,奴婢明兒再去。”
不覺間,外頭已經暗黑一片。
這個時候,宮門差不多已經下鑰了,程良駿既然沒有回來,那今夜肯定就是留在程府了。
李承乾坐在榻邊泡著腳,這時,張慶引著一身穿金甲的人進來。
來的,是程處默。
“見過殿下。”
李承乾笑著道:“程公子怎么來了,看你一身金甲,怎么,今夜你當值。”
“是,家父讓在下來給殿下說一聲,駿弟的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在后日,這兩天要忙活的事情很多,所以駿弟就先在盧國公府待著。”
“等到成親之后,他在回秦王府來,殿下不用擔心。”
李承乾點點頭。
程處默隨后抱拳告退。
以前。
程良駿就跟影子似的,總是跟在身邊,這兩天,他猛的不見了身影,李承乾這還有些不習慣,就像是丟了什么似的,心里頭總是有些空落落的。
一眨眼,兩日過去。
今兒個。
就是程良駿大婚的日子。
李承乾讓張慶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去程府賀喜。
“殿下,您…”
張慶小心翼翼問道:“您不親自去?”
李承乾仍舊拿著個話本,頭抬也不抬道:“我就不去了,大喜的日子,我去了讓程家難做。”
張慶轉而道:“那,那奴婢去了。”
李承乾點點頭。
張慶抱著個大紅木盒,到了程府時,程家正熱鬧著。
程咬金將原先和自個以及程良駿他爹一個勺子里吃飯的那些個老兄弟,全都叫了過來,從戰場上滾過來的兄弟情,自是不用多說,這些人都將程良駿視為自家子侄,一個個的都十分親善。
張慶被程家仆役引著進來。
程良駿正被那些叔叔輩的人拉著灌酒,見到張慶,一身新衣的他連忙放下酒杯奔了過來。
“張公公。”
“程小兄弟,今兒大喜,恭喜了。”
說著,張慶將木盒遞了過去。
程良駿接過來,狐疑道:“這是?”
張慶呵呵笑著:“你打開就知道了。”
程良駿將箱子打開,里頭赫然放著一張地契。
“張公公,這是?”程良駿愕然。
“這是殿下送你的新婚之禮,昭國坊的一座三進宅子,趕明我帶你去看看,為了尋個好宅子,我可是將長安的牙行都跑遍了。”
昭國坊處于東城,在長安,歷來有著東貴西賤的說法,住在昭國坊的,基本都是朝中之人。
程良駿眼睛濕了濕,李承乾有幾個錢,他比李承乾自個都清楚,這禮物,怕是把張阿難給的那點錢都花光了,程良駿將木盒蓋上,作勢要還給張慶。
“程小兄弟,殿下說了,你要是敢不收,那秦王府你就不用回去了。”
張慶說完,喝了一杯喜酒,就以還要照料李承乾之名,先回去了。
程咬金看著侄子當寶貝一樣抱著的木盒,心里忍不住嘆口氣,感慨道:人是個好人,可惜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