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唯一個貪,唯一個色,實難自制。
從十一月十五開始,到十二月十五,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馬場的下注額度越來越高,人們爭先恐后的加入這場盛宴之中。
房遺愛成了名滿長安的存在。
之前,他是人人鄙夷的賭徒。
現在,他是人人追捧的賭圣。
雖都沾個賭字,可賭徒和賭圣的待遇,可說是天差地別。
在外,只要房遺愛出門,就會有一大批人緊緊跟隨在他左右,這些人神情虔誠眼神炙熱,敬他如神明。
在內,高陽對他噓寒問暖,一改往日之冷淡,那些之前在名聲臭了之時,對他愛答不理,對他避之不及的人,現在一個個也都趨之若鶩,就是對他懷有敵視之人,現在也多了分敬佩之情,比如東宮的李治。
“殿下,奴婢回來了。”
劉奇歡天喜地的進來。
李治淡淡問道:“今兒贏了多少?”
“殿下,整整八千兩銀子。”
李治呼吸一促。
此刻也無法在裝淡定。
雖貴為太子,可李治的手頭也很緊,不像就藩在外的那些兄弟們,除了例銀外還能撈些外快,李治的收入是死的,每月也就五百來兩銀子的零花錢。
不錯,就是這么點,在李世民看來,錢多不是好事。
有錢容易奢靡,不知百姓之苦,有錢易買人心,會生出禍事。
再加上當太子,宮里頭吃宮里頭喝,也無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
所以,不管是李承乾當太子,還是李治當太子,在錢上面皇帝管的都很嚴。
李治的日子也是苦巴巴的,這些年省吃儉用,也就攢下堪堪不過兩萬來兩。
這一下就賺了八千兩,讓李治怎能不激動呢。
深吸一口氣,李治由心的道:“那房二是真厲害啊。”
劉奇笑著道:“是啊殿下,已經整整連贏二百三十四場了。”
聽的這,李治又不禁起疑道:“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對了,那馬場主的來頭查明了嗎,這么多人下注,一日賠得可不少,此人也太有錢了吧。”
“查清了,那馬場主姓蕭,是從安西都護府來的,家里頭之前專門跟胡商做生意,父母病故后變賣家業來了長安。”
聽到是跟胡商做生意的,李治打消了疑慮,那些胡人可是有錢的很,這長安城里頭,凡是跟胡商來往的,一個個都是富可敵國。
不過,李治還是有幾分疑心,做生意無非就是為了賺錢,但馬場現在卻是天天都在賠錢,那馬場主就沒什么應對之策,就做視長安城的人從他身上搶錢,這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謹慎起見,李治吩咐道:“明天買最后一次,小心些,絕不能讓父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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