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辱你了,你是不是沒頭發!”
房遺愛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是真讓人來氣。
圓測氣的臉色通紅。
“師兄,怎么了?”
自后面走來一人。
圓測不愿再看到房遺愛這張討厭的臉,于是對著來人道:“辯機,這位是房大人的公子,要在我們寺中清修一段日子,師傅讓他住在客舍,你帶他過去吧。”
說完之后,圓測氣呼呼的離去。
房遺愛大笑的喊道:“和尚,走路的時候低著頭,不然又要殺生了。”
圓測一個趔趄,腳下的步伐加快,同時,他竟還真的低下了頭。
俗話說,走路不看路,早晚出事故。
嘭的一聲,圓測撞到花籃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哈哈哈~
房遺愛猖獗的笑聲響起。
辯機也笑著道:“房公子,你跟我來,小僧帶您去客舍。”
說著,眼睛瞄到房遺愛的肩上,不由分說的就將他的包袱提溜在自己手中。
剛一上手,身子突的往前一傾,只聽的包袱里,哐當哐當響了兩下。
辯機沒想到會這么重,這分量明顯不光裝的是衣服,他看了眼房遺愛,卻是也沒說什么,仍舊一臉的笑意,引著房遺愛往客舍走。
和圓測一樣,這辯機也邊走邊嘟囔個不停,只是,他講的不是清規戒律,說的也不是這廟里的事,反而一個勁的吹捧著房遺愛。
“房公子,小僧雖說守在清靜之地,可您的事跡也多有耳聞,能連勝二百四十九場,這可不光是運氣使然,足可見您有大本事,聽說,您還武功了得,在宮中值宿的時候,沒人是您的對手,能文能武,小僧對您這樣的豪杰,最是敬佩。”
房遺愛呵呵一笑,“你這和尚,倒是真會吹捧人。”
辯機認認真真道:“小僧說的都是真心話,在沒有出家前,小僧最大的夢想,就是做個像房公子這樣的人……”
在不斷的吹捧中,房遺愛和辯機來到客舍,剛一推開門,辯機就殷勤的撲到床邊,開始收拾起了鋪蓋。
房遺愛懶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辯機忙里忙外,等到一切收拾妥當,辯機笑嘻嘻的過來,諂媚的道:“房公子,您看可還妥當,要是缺什么,小僧這就想法去給您尋置。”
房遺愛左右看看,“缺個女人,你去給我尋個女人來。”
呃~
辯機尬笑著道:“房公子說笑了。”
房遺愛呵呵一笑,“和尚,你叫什么?”
“小僧法號辯機。”
辯機心頭一熱,吹噓了半天,這位房公子總算是知道他的名字了,要是能搭上這位小爺,以后不愁沒個好前程。
這吃齋念佛的日子,他是早早受夠了,若是有個好出路,他立馬就脫了這僧袍還俗。
“房公子,您要是有什么事,就盡管吩咐小僧,我一定替您辦妥當。”
“你這和尚,有點意思。”房遺愛說著,解開包袱,從里頭取出個手掌大小的瓶子來。
這瓶子,質地精美通體幽綠,里頭的酒香,蓋都不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