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頷首道:“遣幾個人,在城中多貼告示,凡是今歲科考的學子,都可來這下榻落腳,食宿皆全免。”
杜愛同詫異,“殿下,盤下這酒樓,不是為了做買賣?”
李承乾呵呵一笑,“一個酒樓,能賺幾個錢,有什么好做的。”
“對了,現在還剩下多少銀子?”
杜愛同心頭一盤算,一筆一筆的報道:“上次買護衛,前后花了五十多兩,盤這酒樓外加裝繕,加起來已花了兩千來兩,前幾天又給順陽王送去了……”
“行了行了。”李承乾打斷道:“不用跟我報賬,就說現在還剩下多少。”
“還剩四十萬兩左右。”
“嗯,倒也還夠。”
李承乾輕快的往門口去。
程良駿扶著他上車,杜愛同和楊三刀在門口作揖。
突的,李承乾站在車轅上,目光看向門楣上的牌匾。
“換了吧。”
杜愛同順著他的目光抬首。
“殿下,該換個什么名字?”
李承乾沉思一二,“清風樓。”
說完,鉆進廂中。
“恭送殿下。”
待的馬車走遠,杜愛同挺起腰,看了看已掉了漆的牌匾,對著楊三刀道:“楊大哥,你去找個工匠,重新打一個匾來。”
“好嘞。”楊三刀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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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程良駿拉住韁繩,側過身,輕敲下廂門,等了幾息,里頭聽不到有什么動靜。
“殿下,到了。”
李承乾迷迷糊糊應了聲。
從車中下來,陽光熾熱,拉車的馱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黑色的鬃毛泛著油光,汗水夾帶著口水濕了一地。
拉車駝人,片不得歇,也真是遭罪,怪不得人人都拿當牛做馬來起誓。
宋七站在門口,李承乾勾勾手指。
“殿下。”
“去割點新鮮的草來。”
宋七躬身應諾,轉身跑回院中,從放雜物的倉房中,尋了個趁手的鐮刀。
沿著神道,行至半山腰處時,宋七突的駐足,后腦勺總有涼意,像是有人跟隨。
宋七猛的轉過身,只見的四五十步外,有一年輕太監。
看到此人,本覺愜意的宋七,臉色突變的不自在,握著鐮刀的手也用力了些。
“宋護衛。”
年輕太監小跑過來,主動作揖行禮,倒是也顯得恭敬。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