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
進士科的難度比明經科要大百倍。
能中進士的無不是德業深厚之輩。
李承乾不解道:“你是進士出身,緣何為官二十多載,還只是在工部這清水衙門當個小小的舍人。”
王舍人自豪散去,轉變的苦澀,“下官時運不濟,立功頗少,所以升遷緩慢。”
李承乾呵呵一笑,“我看是背景不深根基不穩,無人提攜才對吧。”
王舍人苦澀更甚,半晌,也許是覺得太過憋屈,有些不忿的道:“殿下,國家取仕,到底以家世為先,還是以學識才能為重。”
李承乾淡淡道:“以自己人為先。”
王舍人一愣,這個答案,令人參不透。
李承乾卻也不解釋,只是道:“你好好給我操勞這醫塾,進度越快越好,等到蓋好了,我親自去尋閻立德,給你請功。”
說著轉身向馬車走去。
王舍人還琢磨著以自己人為先是何意,等回過神來時,李承乾的車駕已沒了蹤影。
他嘆口氣,正要去做什么時,突的臉色變變。
給他請功,這不完了嗎……
王舍人轉看向筆直的青路,很想放聲嘶喊道:我不用你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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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殿。
一個太監,站到門口,默默作揖。
張阿難看到后,躡手躡腳的過去,低語兩句后,又折回李世民身邊,輕身稟道:“陛下,大殿下剛剛去了四殿下那。”
李世民提筆批著折子,頭抬也不抬的道:“去找青雀做什么?”
“這倒是不知。”
李世民筆鋒一頓,轉瞬間,又開始揮墨道:“昭陵最近,有什么動靜?”
張阿難稟道:“除了隔三差五請勞工會餐之外,倒也再沒個什么,也沒什么人去找大殿下,大殿下也不見什么人。”
“那杜愛同在做什么?”
“他在承仁坊開了個酒樓,名喚清風樓,這些時日收容了不少的外地學子。”
李世民抬起頭,“收容學子?”
“是,他四處張貼告示,凡是今科學子,清風樓免費供吃住,吸引了不少人去。”
李世民又低下頭,喃喃自語的道:“拉攏寒門學子,能有什么用。”
嘟囔完,轉吩咐道:“去,讓御膳房準備些高明愛吃的,等會他來了,朕和他喝幾杯,探探他什么想法。”
張阿難站著不動,吞吞吐吐道:“陛下……大殿下,嗯……已經回昭陵了。”
李世民又抬起頭來,心中不覺有些吃味。
既然回長安來了,竟都不進宮來問個安,真是……變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