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光是唾沫星子,就足可讓高家墜入萬劫不復之地,哪怕李世民有維護之心,屆時也無法再維護。
心中一陣悲憤襲來,高士廉只覺的,上輩子肯定是做了不少孽,不然,緣何會養出這么個小畜生來,當真是愧對祖宗,高家,算是要毀在他手里了。
一番悲愴過后,高士廉強打起精神來,開始思索應對之策,隨之,他令車馬調轉方向,又匆匆向著長安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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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長安,隨意選了一酒樓,程良駿將高德陽安置下,囑咐道:“高公子,你在這稍等會,我去尋殿下來,不要亂走動,更不要離開這。”
高德陽無精打采道:“程大哥,你可快點來。”
程良駿點點頭,隨之推門而去。
他走之后,外頭漸漸開始熱鬧起來,小販的吆喝之聲,行人的閑話之音,雜七雜八的聲音,吵的高德陽又急又躁,他屁股就跟長了刺似的,一下也坐不下來,就在屋里來回不停的踱步。
走來走去,眼瞅著鞋跟子都要冒煙了,心心念念的大表哥終于是來了。
李承乾剛一推開門,高德陽就如惡狗撲食般,一個箭步飛撲過來。
他一把抓住李承乾的手,如是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稻草,火急火燎問道:“表兄,怎么辦,明日就要重考,我該怎么辦?”
跟驚慌失措的表弟比起來,李承乾就顯得很沉得住氣。
他淡定的拍拍高德陽的手,“不要慌,男兒頂天立地,就是泰山崩與前也要面不改色。”
高德陽急得都快冒火了,哪還有興致聽這種廢話,他帶著哭腔道:“表兄,你快說,現在怎么辦是好。”
話音落地,不等的李承乾說什么,他又滿是冀望道:“表兄,你可還能搞到考題。”
也正是看得起自已,李承乾暗覺好笑的搖搖頭。
心中僅存的幻想破滅,高德陽兩眼瞬時無光,他面如死灰,松開李承乾的手,失魂落魄的道:“完了,明天必然要露餡,舞弊……可是……可是要戴枷鎖游街的,那可……那可五十斤吶。”
腦中適時的出現相應的畫面,高德陽小臉一白,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淚,竟是都嚇哭了。
見他可憐又無助的模樣,李承乾頗為不忍道:“事已至此,也就只有一個法子了。”
只有一個法子,那也就是還有法子了,高德陽又生出分希望,兩眼直勾勾的看向李承乾。
“先尋個地方,避一避風頭。”
高德陽眼神一滯。
他聽出了李承乾的話外音,這是要讓他跑路。
高德陽垂頭喪氣道,“表兄,你上次不是說,我要是跑了,那就是不打自招,這……這讓我祖父和阿耶怎么辦?”
上次不讓你跑,那是流言才剛剛開始,關注的人不多,動靜也不夠大,跑了,最多就引起些非議來,弄不出多大的聲響。
可現在不一樣了,全長安的人都知道皇帝下令重考了,這個時候人要是跑了,那戲劇效果可就十足了,到時才會有好戲看。
李承乾心里頭如此想著,嘴上卻是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問你,重考的話,你可有信心能夠考過?”
高德陽如喪考妣的搖搖頭。
如此一問,純屬是廢話,他要是有考得過的本事,那還用的著舞弊,那還至于像現在似的,只覺得天都要塌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