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動機,就你最足,不是你是誰?”
面對這樣不講道理的質問,少年伙計是有口難辯,只得不斷重復著一句“不是我,不是我”。
“還敢狡辯!”韋府尹怒斥一聲,隨即道:“人證何在?”
伴隨著一陣“唰唰”聲,先前那些同死者同桌的妖修紛紛起身。
“你們說說,嫌疑最大的,是不是這個小跑堂的?
韋府尹的話一說完,那些起身的“人證”便是一個挨著一個的闡述起自己的見聞。
他們所言,無非都在強調少年伙計的“殺妖動機”。
諸如少年在被羞辱時,所發出的“嗤”聲,眼神中的殺意,眉頭緊鎖等等……
“區區一個在妖城茍且偷生的凡人,不好好對著城中的眾妖感恩戴德也就罷了!”
“竟然還敢對著主人呲牙!”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言至此,韋府尹大手一揮,將桌上的筷筒丟下了桌,其中的筷子“嘩啦啦”的散落一地。
“給他上刑!”
“什么時候招了,什么時候停手!”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觀看的花掌柜面色一冷。
韋府尹這話,幾乎就是直接給少年伙計判死刑了!
這毒殺妖修的罪名,對于凡俗之人來說,那可是板上釘釘的死罪。
所以這認了,那就直接死!
可倘若不認,這持續不斷的刑法,恐怕也只能讓少年伙計飽含痛苦的再多活一兩個時辰罷了!
“韋大人且停手!”
“小女子花二娘,有話要說!”
花掌柜從一旁走出,擋在了少年伙計的身前,恭敬的說道。
見對方知禮,向來憐香惜玉的韋府尹也沒有因為對方打斷行刑而動怒,只是淡淡的應道:“花掌柜請講。”
“謝大人!”花掌柜微微欠身,隨即開口道:“這小跑堂性子軟弱,就連被兩位妖修輪番羞辱,也不過是微皺了皺眉頭。”
“這樣的人,又怎么敢在明知是死罪的情況下,仍舊膽大妄為,下毒殺人呢?”
“其次,這小跑堂的也不過是凡俗一位,他常年待在我這客棧之中,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無法獲取到足以瞬間毒殺兩位妖修的毒藥。”
“最后,我食為鮮客棧的生意確實一直不差,但也不至于像今日這般突如其來的火爆,而且這些食客和人證中,不乏米有福的手下。”
“韋大人神通廣大,想來定是知曉我與這米有福不對付,他也一直覬覦我的客棧,想來今日之事,恐怕是有心之人設局,為得就是拉小女子下水,好謀奪了我這苦心經營的客棧!”
“韋大人英明神武,斷案如神,想必一定能查清此案,還小跑堂的一個清白,也還我食為鮮客棧一個公道!”
花掌柜很清楚韋府尹的秉性,這位是最喜歡聽“馬屁”的尤其是那些個拍得不經意,拍得恰到好處的,更是令他飄飄然起來。
韋府尹清了清嗓子,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花掌柜過獎了!我這也不過是遵循著我姐夫的意志,跟著他的步伐,好好治理這長眠城,要真說英明神武啊,我還是不及我姐夫的十分之一。”
聽到這,坐在不遠處旁聽的顧寧安低聲道:“豆包,你知道這韋府尹的姐夫是誰嗎?”
聞言,豆包左看右看,確認四下之人相距較遠后,方才飛到顧寧安的肩頭,低聲道:“他的姐夫是虛皇……”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