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妻子那蒼白的面容,費文眼眶一紅,話到嘴邊又硬是咽了下去!
“費文,這書卷是你從匾額上拓印下來的吧?”
費文長呼出一口氣:“是!”
“顧寧安,這字條是你寫的嗎?”
顧寧安頷首:“是。”
望著云淡風輕的顧寧安,主理頓了頓道:“看仔細了,可有多出些什么字或是少了些什么字?”
“看過了。”顧寧安笑道:“一字不差。”
“好。”主理又看向何志軍,問道:“這兩樣,如何證實顧寧安與筆墨攤主串通一氣?”
何志軍拱手道:“字跡一樣,證明字條是顧寧安所寫。”
“而那字條上的內容,乍一看沒什么,可結合費文親口所說的話,就不一樣了。”
“前日,何志軍被我拆穿后,就是主動承認了他們串通的事情,并將這紙交給了我,懇求我不要聲張。”
“何某回到家后,思前想后,覺得這犯了錯就合該受到懲戒,因此才來說理堂揭發此事。”
聞言,主理沒有作聲,而是看向了臉色漲紅的費文:“費文,對何志軍的話,你有什么想說的?”
“主理!何志軍這是誣告!”
“字條是顧先生在何志軍買書卷的當日就給我了,當時何志軍不知道,而顧先生看出來這書卷上的字是我從他家匾額上拓下來的。”
“然而,先生非但不計較將字贈予我用,還保全了我的面子沒有當場說穿!”
“這字條就是這么回事!”
說到這,費文咬牙切齒的看向何志軍,厲聲道:“當時你來我家宅院登記入冊,曾想要買走這紙條,我沒有答應,你就走了。”
“沒想到你居然有本事把字條悄無聲息的給偷走!”
“主理!這何志軍是個賊人!”
對此,何志軍只是輕蔑一笑:“請主理明鑒!”
“你也別說話。”主理壓了壓手,看向顧寧安,問道:“顧寧安,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顧寧安笑道:“何志軍拿出的這兩樣東西,仍舊不過是連佐證都算不上的東西。”
“無論我們再說什么,也都屬于是各方之言,甚至連人證都算不上。”
“因此,再怎么討論下去都是沒有意義的。”
聞言,漆紅面具下的嘴角又是不住的抽搐。
他又何嘗不知這兩樣沒法當作佐證?
可奈何這說理堂都開了,總不能說沒掰扯清楚就算了吧?
“諸位說理人,你們若有什么想說的,想問的,可以依次開口。”
“先從甲說理開始吧。”
甲說理搖搖頭:“我沒什么想說的,雙方各執一詞,無實證判斷,說不清。”
在其一側,乙說理起身走向高案,拿走了書卷和字條,仔細看了一會后,道了一句:“字很漂亮。”后,又將兩樣“物證”依次傳遞給余下的說理人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