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皇朝有三大宗門,并非說整個帝國之內只有三個宗門,而是能叫得上名字的且能讓人正視的,只有三個;分別為北疆赤焰門,臨城狂沙宗以及華安山的靠山宗。
三者中,距離帝都最近的便是靠山宗,僅有不到三百里的距離,若御劍飛行,半日便可抵達。
陳默一行人騎馬而來,緊趕慢趕,也足足花費了三日時間,這才抵達靠山宗山門。
“這便是靠山宗么,看上去甚至宏偉啊”
福伯從馬上跳下,不由扶了扶老腰,他已經是六十好幾的人了,一路顛簸差點沒要了他的老命。
本來,福伯的意思是,讓年輕人自己去折騰就行了,可那陳默偏偏要讓他來,不得已,他也只得聽從了安排。
除了福伯之外,此行隨陳默前來的還有張龍以及柳無心。
張龍翻身下馬,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波瀾不驚,雖說他的年紀遠小于福伯,可后者常年待在陳府,極少出門,反觀前者,早年游歷九州,經歷遠比當了一輩子家丁的福伯要豐富得多,見識也多。
“到了”
陳默輕聲叫了一句,那坐在他前面的柳無心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同乘一匹馬,距離極為接近,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一路上,柳無心都是緊張的攥著韁繩,雖說羞澀,但卻十分留戀在他懷里的感覺,直到陳默那句‘到了’傳來,她這才反應過來。
“哦哦,這就到了嗎”
柳無心有些失落,她還想在陳默的懷里,再多待一會兒呢。
陳默翻身下馬,順手將柳無心給抱下來。
華安山腳下,有有一塊石碑巍然佇立,上面用朱砂點刻了‘靠山宗’三個大字,石碑其后便是一條直通山頂的階梯。
方才準備上山,旁邊忽然跳出兩個身著白袍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眼陳默四人,隨即冷喝道:“此乃靠山宗,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福伯哪里見過這陣仗,被冷喝一聲后嚇得直哆嗦,立馬躲到張龍身后。
陳默上前,將龍傲天交給他的令牌拿出,呈在那兩位青年面前,“我叫陳默,乃天龍皇朝女帝派來之人,這是令牌,請過目”。
聞言,兩位青年湊上前打量了一眼,而后一名弟子丟下一句“稍等片刻”后,便火急火燎的朝山上跑去,一刻鐘后,他又匆匆跑回來,換了一副笑臉。
“幾位,我們宗主有請”
陳默微微頷首,跟著白袍弟子上山,福伯與張龍見狀,緊隨其后。
柳無心正欲跟上,卻見那守著山門的另一位弟子正盯著她的眼睛看,她頓時緊張得后退了幾步。
啪嗒
就在這時,陳默的大手伸來,抓住了她小手,“走吧,別跟丟了”。
一句話立馬就化解了柳無心心中的緊張,她抬頭望著那個背影,仔細感受手心處傳來的溫度,頓時感覺安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