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好處?例如認識鍛造神殿的圣女什么的,然后按流程你再和圣女發生點什么。”戴安娜一臉滑稽的看著查爾斯。
說道圣女,查爾斯的臉都黑了,“我的肩胛骨差點被她那砂鍋大的拳頭給錘裂了。”
“后來呢?”戴安娜繼續問道。
查爾斯的臉這下子更黑了,“后來她提議把螺紋鋼筋命名為查爾斯鋼筋。”
戴安娜足足愣了半分鐘,然后拍著查爾斯的肩膀說道:“友仔,你可以啊,這下子你算是青史留名了。起碼以后學建筑的人都會記住你的名字。”
而查爾斯卻沒半點高興的樣子,他低聲對戴安娜說道:“你也該知道把,這個世界很奇怪,很多技術都被壓制住了。我不知道鋼筋混凝土會不會和造紙術一樣被鎖死。”
“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戴安娜把吃空了的冰淇淋盒子扔進了床頭的垃圾桶里,“這次我從東到西由南到北一路走來,發現這個世界被鎖死了。”
“這個世界的階級固化比你想象之中的還要嚴重,階級間的上升通道猶如春運的人過獨木橋,但是卻又給出了讓你過橋的方法。”
“技術方面的事情我就更不想說了。戰爭可以推動技術的發展,可是這里的戰爭都進行了幾千年了,技術的發展卻一直在同一平均水平上下波動。”的
“唉……”查爾斯嘆了口氣,為這事他也苦悶過。
“剛才你因為這事心情不好?”他問道。
“不是。”戴安娜挪了挪位置,遠離了查爾斯一點,“吃晚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我背后說我的閑話。”
查爾斯的語氣嚴肅起來了,現在旅館里的都是商隊的人,“是誰?下回喝湯的時候看我不多放兩把鹽咸死他。”
“算了,我不想你難做。”戴安娜說道。
“他們說你什么了?”查爾斯問道。
戴安娜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有人說我為了當上伯爵夫人而不知羞恥的勾引你。說我只是個平民,不可能成為貴族的夫人,只能做個情人,如果你娶了我,連子孫都要被人恥笑。”
查爾斯嘴角抽了抽,看來不管哪個世界里都有愛嚼舌根的人。戴安娜為此生氣也是必然的,人家萬金大小姐出身的,老爸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黑歷史而膽敢制作傳播電腦病毒的狠人,在這樣的家庭庇護下,她哪里受過這樣的閑話。
他輕輕地拍了拍戴安娜抓緊床單的手,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
“算了。”戴安娜擺了擺手,“反正過幾天阿瓦隆城的事情解決后我就走了,你沒必要為了我和同事鬧得不愉快。”
“我有分寸。”查爾斯說道。
戴安娜的話并不是激將法,她不是不懂辦公室政治的傻白甜,她只是認為不值得為這種小事動用自己有限的資源。她也不是那種狗朝著她叫了她也要去咬狗的人,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查爾斯在商隊里鬧得不愉快。
但是,站在查爾斯的立場上,他卻不得不就此事做出反應。因為這個閑話的另一層意思是他查某人是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子給迷得暈頭轉向的。如果他不就此事做出反擊,那么接下來的日子里關于他的各種閑話肯定會越來越多。更嚴重的,這種閑話很可能會隨著商隊的前進而進一步的在大陸上傳播與發酵。
在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后,查爾斯先后去了哈爾卡拉和東尼奧的房間里面聊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