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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手休息區里,查爾斯把笑呵呵的尼古拉二世給拉到角落里,問道:“舅舅,你們怎么過來了,要是讓人發現了怎么辦?”
尼古拉二世拍了拍查爾斯的肩膀,微笑著說道:“這個月我們休假,所以就一起來旅游了。”
查爾斯一頭黑線,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好。
而尼古拉二世繼續對他說道:“你這次一定要進八強啊,到時候有驚喜。”
與此同時,留里克王國的禁衛軍統領蘇沃洛夫正在和一位高中生模樣的參賽選手聊著天。
蘇沃洛夫問道:“這位小兄弟,你的臉怎么有點腫?”
鈴木高峰有點郁悶地說道:“別說了,那天我藏在山上想救人,結果有人搶先一步,我在山上不但沒等到要救的人,還被馬蜂蟄了。”
蘇沃洛夫笑著搖了搖頭,他年輕時打伏擊戰時沒少被蟄。他從腰包里掏出了一瓶綠色的藥水遞給了他,說道:“這個你拿去涂上,很快就能消腫了。”
鈴木高峰接過了玻璃瓶,拔出瓶塞后聞到一股花朵的芬芳,然后他在手上倒了一點藥水,抹在還有些腫痛的臉上。
一股冰涼從他的臉上傳來,那火辣辣的感覺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還想再抹一點,蘇沃洛夫制止住了他。
蘇沃洛夫說道:“一次涂太多就浪費了,這藥你拿著吧,中午的時候你再涂一下,到了下午就痊愈了。”
鈴木高峰站了起來對著蘇沃洛夫一個九十度鞠躬,說道:“謝謝老先生。”
蘇沃洛夫笑呵呵地拉著他坐下,說道:“別那么見外,我的祖上也有日本人,說不定還是你的親戚。”
“真的?”鈴木高峰大吃一驚,“他叫什么名字?”
這時候比賽開始的鐘聲敲響,蘇沃洛夫站了起來,同時說道:“比賽完了我請你喝一杯,你可別輸了。”
鈴木高峰驕傲地說道:“老先生可別小看我,我從小學習劍道,在十歲時就擁有家族流派免許皆傳的身份。”
蘇沃洛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期待著在三十二強賽里和你切磋一下。”
由于成年組的比賽場次多,80m×50m的場地里面擺開了15個直徑十米的擂臺。
選手們按編號到不同的擂臺旁等待比賽,對陣雙方則由裁判當場抽簽決定。
每場比賽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一個上午就能完成第一輪的淘汰賽,下午完成第二輪,晚上的時候白天輸掉的選手可以打復活賽,贏兩場就能晉級。休息一天后,第三天角逐出三十二強,第五天是三十二強賽,第七天上午十六強賽下午八強賽,第九天是半決賽和決賽。
查爾斯很幸運地被抽在第一場出場,打完了這一場后他有足夠的時間休息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