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加菲塔帶著他的人走了,那幾個愿意繼續跟著他的年輕人被打發去扛尸體。
沒熱鬧看了,那個金發少年明顯沒有帶領別人罷工的經驗。首先他們內部的思想都沒統一,要走還是要更好的待遇后留下都沒達成共識。其次另外幾個人的后顧之憂沒有解決,人人有本難念的經,歷史里參加罷工的人有生活費的。第三他沒有提出相應的條件,只是一味地要走人。這樣一來不失敗才怪。而今天某榴蓮工地里的鋼筋工因為南寧這里萬里無云太陽直曬導致施工現場溫度近40℃和兩班倒的工作時間太長而罷工,工人們團結一致地說不干就集體不干,哪怕加錢也不干,明確要有足夠的休息時間,不然就去其它地方干。項目部最后只能讓工人休息,然后從其它地方緊急調人過來加班,以至于某榴蓮只能晚上一邊在基坑旁喂蚊子一邊碼字。
離開了墻邊后,猹某人開始在樓頂上搭帳篷。
他這次為了偽裝接近艾倫可是下了血本,臉上的那三道傷疤是他前不久去找阿爾托莉雅時讓她撓出來的,同時還將身上的例如權戒等會暴露自己身份的物品都交由她保管。
阿爾托莉雅很樂意幫他的忙,特別是在幫他撓出臉上傷痕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
當時鮮血滿面的猹某人把剛從街上坑錢回來的莫德蕾德給嚇了一跳,這姑娘把她的那把祖傳石中劍插石頭上了讓人去拔,能拔走就送你,只不過每拔一次都得付錢,還有時間限制。
現在猹某人身上的這一身裝備都是莫德蕾德幫他在知識都市的典當商人那里買的,很符合他山賊出身的流浪冒險者的身份。
搭帳篷期間有幾位冒險者上來曬衣服,只是那些冒險者小姐姐看到猹某人后,下樓的時候都把南瓜褲和小背心帶回房間里晾了。
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正在樓頂看著斜對面酒館客房里“狂戰士大戰女圣騎士”直播的古明地三鮮轉過頭去,這個腳步聲和那些上來曬衣服的冒險者有點不一樣。
上來的是艾倫,他的兩邊胳膊各夾著一桶酒,身后背著長劍和劍鞘,他在看到古明地三鮮在這里的時候他顯然愣了一下。
此時古明地三鮮在帳篷前點起了小碳爐,爐上的小鍋里住著藥水。
這藥水的味道很好聞,很像是某種很好喝的汽水。
坐在樓頂女兒墻上獨自喝酒的艾倫鼻子抽了幾下,問道:“你在煮什么好喝的?”
古明地三鮮回答道:“毒藥。”
他說完之后就將幾把劣質的飛刀放進鍋里浸泡,接著從一個木筒里拿出了一端纏著亞麻布的工具蘸著鍋里的毒藥仔細地涂在長劍上。
時間就在艾倫獨自坐在墻頭喝著酒和古明地三鮮給武器上毒藥之中慢慢地流逝著。
古明地三鮮一邊將毒藥涂在武器上,一邊向相熟的神祗祈禱艾倫喝多了就這么從樓頂摔下去摔死一了百了。
“你的信仰之力余額不足,無法滿足你的愿望。”
靈夢留下的分身那機械般的聲音在古明地三鮮的腦子里響起。
“老弟?!”
就在古明地三鮮對靈夢的反饋無語之際,艾倫喊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
“什么事?”反應過來的古明地三鮮問道。
艾倫問他:“你接下來有什么任務嗎?”
古明地三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