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鮮血,無頭的尸體,死不瞑目的滴血腦袋,血淋淋的小姑娘,讓堵在村口吵成一團漿糊的村民們瞬間陷入了來自身邊的恐懼所帶來的寂靜之中。
查爾斯左手抱著剛解救下來的小姑娘,剛才灑在她身上和臉上的血跡還沒有洗掉,臉上只是抹了一把不讓血糊住眼睛,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沒有換,前襟鮮紅一片,只是聚攏一下然后用一根繩子綁起來不讓它敞開。
除了抱著小姑娘,查爾斯的右手拖著無頭的尸體,蒼白的腦袋被法師之手懸空提著。
姑娘緊緊地抱著查爾斯的脖子,全身顫抖,不知道是被已經死掉的人嚇的,還是被猹某人給嚇的。
原本亂糟糟的村民在查爾斯走近后紛紛讓出一條路,沒人敢猶豫片刻,也沒人敢問一句話。
村長也想跑,但他發現來人的雙眼一直盯著自己,嚇得雙腿除了打抖外什么都做不了。
人群邊上,有位村婦朝著小女孩伸了伸手,剛想喊什么,卻馬上捂著自己的嘴巴,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查爾斯看到后輕聲問小姑娘:“她是你的母親嗎?”
小姑娘微微點了點頭。
查爾斯把她放了下來,讓她回到母親那邊,然后繼續向村長那邊走去。
無頭蒼蠅尸體和腦袋被他直接扔在地上,也不解釋說明什么。
村長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聽查爾斯平靜地說道:“車隊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到,大家都能離開,先吃點東西準備好,到時候不要亂。”
查爾斯說完之后就轉身就走,他離開人群來到空曠的路上時背后出現了一雙翅膀,載著他飛回了村后高山的山崖。
在離開了指揮車把自己傳送過來后,查爾斯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四周的山上觀察盆地里的情況。
只是他越看就越是一頭霧水,眼下的情形讓人摸不著頭腦,太反常規了。
按理說,有地震之類的災難發生時野生動物會四散而逃,但眼下更像是那些魔獸被聚到盆地里,還沒聽說過魔獸們會反向往危險源聚攏的。
但現在沒時間理會這些了。
這座盆地開發了很多年,有東西南北中五座村莊,每處村子大幾百人。
住宿車的休息艙加車頂票的話勉強能把人都帶走,但要運輸物資的話就困難了。
如果不把村民的物資也帶走,只是將他們從死刑立即執行改成死緩而已。
到頭來,只能住宿車和牛車馬車一起行動才能完成這次撤離工作,這樣一來魔獸的威脅就大了。
不管怎么說,把有威脅的魔獸準沒錯。
在山下村民的注視下,查爾斯飛到陡峭的山崖上,然后落在那里。
這里是盆地的最東邊,他要做的是從這里開始將魔獸逐一剿滅,然后一路殺進向西通往城市的山谷。
吟唱是每個魔法師的基本功,它將魔法陣的要點融合于曲調與唱詞中,魔法師以此來記憶與控制魔法的施放。
除了魔法師,神官與信徒們也會吟唱,他們歌唱著歌頌神祇的圣歌,加強與自己所信仰的神祇之聯系,以求得強大的加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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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禰愛里我要宣告”
“我軟弱得改變”
“在禰愛里我要宣告”
“禰是我無上的存在”
“在禰愛里我要宣告”
“我不在迷茫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