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氣鼓鼓地拍了拍火炕說道:“那你過來,我讓你知道是你這樣的我也可以。”
斯卡蒂真就過去坐在了炕上,看看這個家伙會把自己怎么樣。
查爾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把冰冷的猹爪子伸到她的后頸那里。
斯卡蒂被凍得一個激靈,馬上轉身把猹某人給抓過來用關節技摁倒。
查爾斯很快就掙脫束縛,然后兩人在炕上摔起跤來。
幾個回合過后,查爾斯被壓制住了,他的右手被斯卡蒂抓著手腕摁在一旁,而他的左手繞過自己的脖子,左手腕在右肩膀的位置被斯卡蒂繞過他后腦勺的右手給牢牢抓住。
現在的情況,是斯卡蒂將查爾斯的左手當做繩子來勒住猹脖子,如果持續下去可以將他給勒死。
查爾斯發現自己在技術上無法用人類的方法擺脫這一招,只能認輸了。
但這次斯卡蒂沒有放手,力度也只保持在一下子勒不死這家伙的程度上。
她今天沒有和往常一樣說“對手是人類的話,終歸還是沒什么手感”之類的話,而是依舊很擔心地問查爾斯:“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真的沒有平時看不出來的舊傷或者無法治療的疾病?”
查爾斯回答道:“真的沒事,但是你再不松手我就要的有事了。
斯卡蒂最終還是松了手,她紅著眼睛說道:“我不想自己真的是給人帶來災厄的根源。”
查爾斯活動了一下差點脫臼的左手,正想安慰幾句,沒想到她突然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抱住了自己。
“我......想你允許我陪伴在你身邊。”斯卡蒂用有些飄渺的語氣說道,“直到時候到了,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好嗎。”
查爾斯一愣,她這是突然切換人格了。
因為大家以后會各回各世界的緣故,原本的斯卡蒂和查爾斯在練習關節技和摔跤之外沒有什么密切的接觸,大家在相互之間的關系上保持著一些距離。
而新人格的斯卡蒂則沒有這個顧慮,猹某人在她眼里根本不用提防,從一起騎馬到幫忙洗衣服之類的生活瑣事都是一樣。
查爾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接下來的日子里,查爾斯感覺自己的身邊多了一位專職醫生。
每天早上一起床,斯卡蒂就拉開炕上隔開兩人的布簾子,開始檢查猹某人的瞳孔有沒有擴散,接著檢查體溫、心跳和血壓。
要是查爾斯出現喝水被嗆著之類的事情,她能緊張上半天。
查爾斯也不好說什么。
以前斯卡蒂周圍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遭遇不幸,讓她產生了這種不幸是自己帶來的錯覺。
如果自己能活蹦亂跳地活下去,應該能解開她的這個心結。
在這樣的冬天里,查爾斯終于將自己遺囑的第四卷寫好了。
他將遺囑謄寫到羊皮紙上,然后裝訂成冊,準備讓米拉帶回去后放到家里橢圓形辦公室的保險柜里面。
那個專用的保險柜里面沒有其它的東西,是專門拿來放遺囑的。
保險柜上也沒有太多的保險措施,免得需要的時候打不開。
只是,查爾斯此時沒想到,后來家里遭賊了,導致了他的遺囑提前泄露,鬧出了一陣巨大的風波,養肥了不少印刷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