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柱那帶著幾分醉意的臉龐,江君的思緒不禁飄回了昨晚,耳畔仿佛又響起了何雨柱那模糊的嘟噥聲,她的臉頰不禁又泛起了一抹紅暈。“算了,你今晚就在這里睡吧!凍死你活該,誰讓你喝那么多酒的。”說完這話,江君便扭頭走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她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來,目光落在沙發上那個睡得并不安穩的何雨柱身上。她輕輕地將被子扔在何雨柱身上,細心地為他掖好被角。站在沙發前,她凝視了何雨柱半晌,心中五味雜陳,隨后便匆匆跑回了自已的房間。
等到周圍的響動逐漸消失,何雨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埋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氣,然后拉開胸前的被子,看了看自已胸前那一片被水漬浸濕的衣服。
“嘖。”他輕吸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笨丫頭,蓋被子的時候也不知道看看,自已的衣服都是濕的。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前,浮浮沉沉的光線在何雨柱的臉上投下一片陰翳。他緊閉著雙眼,只有那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輕輕顫動,俊秀的面容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偏愛與不公。
江君醒來后,正打算伸個懶腰,打著哈欠,趿拉著拖鞋懶懶地走出臥室。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猛然看見沙發上拱起的人影,頓時嚇了一跳。
她猛地竄起,腦海里嗡地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慌忙沖進廁所收拾自已。等到她收拾完出來,發現何雨柱還沒醒,不禁松了口氣。她躡手躡腳地靠近沙發,居高臨下地看著何雨柱,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享受。
然而,當她再次仔細觀察何雨柱時,卻發現他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她慌忙伸手摸上去,卻發現何雨柱的額頭滾燙。“天啊,何雨柱,你發燒了!醒醒!”她喊著,手貼在何雨柱的額頭上。
何雨柱嚶嚀一聲,迷迷糊糊間捉住了那冰涼的源泉,啪嘰一聲貼在了自已臉上最熱的地方。感受著手心滾燙的溫度,看著何雨柱的動作,江君一陣無語又無奈。“何雨柱,你發燒了,別鬧。”她說著就想扶何雨柱起來,讓他清醒一點。
卻不料被捉住的手被何雨柱輕輕一帶,她再次跌坐在何雨柱身上,隔著被子。“你真是!”江君撐起手想站起來,卻意外感受到手下濕潤的觸感。她低頭一看,發現被子有點潤潤的,掀開被子一看,里面竟然有水。
江君連忙搖醒了何雨柱,被搖晃的何雨柱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好難受。”聽著何雨柱脆弱的聲音,江君有些心疼,“你先靠會兒,我去給你拿藥吃,先不要睡。”叮囑好何雨柱后,她便去藥箱里翻找退燒藥。
找到藥后,她接了杯熱水,小心翼翼地端到何雨柱面前。“來,乖乖吃藥啊!”她將兌好的溫水和藥遞給何雨柱。
“我不吃!”生病的人似乎就是比往常更加喜歡使小性子,何雨柱本就不清醒,一聽到吃藥,身上不舒服也不想吃,特別是感受到江君身上的香氣后,他更是放松了下來。
“生病了就是得吃藥!”江君雖然稀奇何雨柱的模樣,但又不得不強制讓他吃藥。于是她端起水杯,就想送到何雨柱嘴里。
結果杯子在何雨柱嘴邊擦邊而過,何雨柱扭過頭去,沒有說話,但抗拒的態度卻令人無奈。“那你說吧,怎么才吃。”江君無奈地問道。
“藥苦,想吃糖。”何雨柱眨巴著眼睛說道。江君氣樂了,“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吃糖?哪來的糖給你吃?你以為你是小孩子啊?”
何雨柱看著江君張張合合的嘴,耳邊嗡嗡響,腦子里一片糊涂。于是他前傾了身子,湊近了江君,兩人的唇齒就這樣意外地相交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