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住宅區,像這種小巷子晚上人本就都不多,外面熱鬧的喧嘩聲,很容易就蓋過這種越來越來約弱的呼叫聲。
沈榆皺眉,本來不想管的,她又不是圣母,沒有義務去救每一個遇見的陌生人,但聽這架勢明顯是奔著命去的……
她可以無視群毆,卻無法看著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
陸應行現在都能從夫人的小動作,就大概猜到她想法,輕輕往后擺了擺手,馬上幾個人影就往前沖,又幾下拳頭的敲打聲傳來,對面就安靜了,只剩方才那個囂張的聲音,還在氣急敗壞地問道,“你們究竟是誰?這是光天化日要殺人嗎?”
沈榆都氣笑了,聽聽這惡人先告狀的架勢,但她沒有抬腿,而是先看了一下陸應行,征求他意見,萬一是古代碰瓷呢?
見他剛好也低頭看著自己淺笑,便拉手往里走去。
前方有四個已被暗衛制服的人,但似乎暈過去了,地上平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只見他正在拼命大口呼吸著,應該就是方才呼叫的那位。
反倒是那個被暗衛壓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見到他們二人先是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還不客氣地開口,“你們是何人,為什么要打我的人?”
沈榆蹙了蹙眉,說道:“嘖!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你還有理了?”
男子錯愕,馬上露出一副夸張的委屈表情:“夫人不是吧!您這怕是誤會了吧?我們才是受害者啊,這個人是我們家逃奴,因為盜竊主家財物出逃,幾經周折才被我們尋到,方才正在審問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沈榆點頭微笑,眼神卻是看向地上躺著的人,見他此時正一臉驚恐地望著自己。
那個跪著的男人又不卑不亢地說道,“兩位貴人,這本就是我們家事,不知二位可否高抬貴手,就當沒看見?”
“你認識我們。”
陸應行突然開口,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他又看了眼地上的男子,冷冷地說道,“不想死就說說看,今日這一出,你們是演給誰看?”
跪著男子馬上氣呼呼地怒吼:“貴人!你這是何意?都說了這是我們家奴,我本無意與你們沖突,是你們自己過來管閑事,怎么現在還變成我們主動演戲?”
“你怎么說?”一直沒聽到夫人的心聲,陸應行不知道她又在琢磨什么,于是開口。
“他們想你上去的,是‘羽衣坊’的二樓,還是‘親子坊’的二樓?”沈榆沒回答,目光死死盯著地上的男子,見他眼眸瞬間睜大,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方才一照面她就確定,這些人認識自己,他們的第一眼都是看向自己,而不是陸應行……跪著的男子見到她眼里滿是驚恐,躺著的男子卻是不可置信。
方才被打的男子原話是:我真的試過了,二樓根本就上不去。
沈榆一向相信直覺,既然和自己有關,那就是‘羽衣坊’或者‘親子坊’,并且這兩者的二樓確實都不好上,如果是‘望月樓’二樓的話,就不存在好上與否,畢竟裝修期間想要溜進去還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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