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神色一怔。
疑惑的看了眼滿面認真的許峰,仍然難以確定,他是不是在裝傻。
當即,濕漉漉的白皙臉頰泛起紅暈,低低道:“不是,不是……前輩能讓我進去說嗎?”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盡管許峰知道這樣很不好。
可是看著眼前這嬌艷欲滴的豐腴美婦,腳下卻情不自禁的挪動開來。
“呵,男人!”
看著那誘人背影曲線,許峰一邊暗吞口水,一邊內心對自己發出鄙夷。
就像吸煙,明明知道不對。
但就是忍不住。
當然,許峰還是在竭力恪守自己的底線。
他暗暗提醒自己道:“只是談事,絕不越矩!”
“前輩也是大夏人吧?”
女人像是只貓咪一樣,環視一眼客廳后,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在沙發上坐下,沖許峰羞答答一笑,攀談起來。
“恩!”
“我和茹茹也是,在國內還不感覺,但在這國外,很神奇,真的能一眼從南洋華裔中輕易認出自己人。”
許峰漫不經心的聽著,來到沙發前落座。
隨后又感覺襠部難受,略微側身,翹起二郎腿,并端起紅酒道:“有事就說事吧。”
“呃……主要就是想謝謝前輩。”女人柔柔道。
“謝過了,我也接受,至于具體報酬什么就算了,就當是來自同胞的友誼了。”許峰面容淡漠,語氣平和。
這很符合一個高手的格調。
不過許峰的眼睛,卻止不住斜瞄女人雙腳,見她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不知為何,許峰心頭略微一喜。
果不其然,緊跟著就聽女人好奇道:“前輩怎么稱呼?”
“張……許峰!”
“張前輩……”
“許峰!”
“哦哦,許前輩!”
見狀,許峰隨意道:“不用叫什么前輩,怪怪的,我年紀肯定沒你大,隨意一點。”
女人嫣然一笑道:“我叫徐芳華。”
“恩!”
“其,其實……”
“別玩以身相遇的惡俗戲碼。”許峰一咬舌尖,以驚人毅力,自斷后路。
徐芳華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前輩誤會了,不是的,是我有個不情之請。”
話雖如此,但身為一個女人,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聽許峰如此果斷拒絕她以身相遇,臉上仍然不禁流露出黯然失落。
這證明什么?
她魅力不夠。
這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是最大的否定。
“說說看。”許峰有些厭煩了。
都不讓她以身相許了。
她們又有什么能報答償還自己的?
“我和茹茹來南洋投靠一位摯友,沒多久,她家也得罪了那博多少爺,我和茹茹雖然僥幸躲過一劫,可她基本家破人亡,據說她爸爸還被那位博多少爺關押。”
許峰一臉興致缺缺道:“想讓我救你朋友的父親?”
“嗯嗯,前輩如果能出手,我感激不盡……當然,如果能在追回一些朋友家業,那就更好了。”
許峰無語的看向徐芳華。
你還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