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好冷啊!”
當徐芳華從昏迷中恢復神智,第一反應就是冷,寒入骨髓。
瑟瑟發抖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裹著浴袍,躺在了充滿冰塊的浴缸中。
而許峰還貼心的給她綁好了浴袍扎帶。
“你,你這是在干什么?”
徐芳華再無挑逗情欲。
看著浴室門口的許峰,略顯氣惱的質問道。
這算是另類的折磨,還是治病?
“本來要給你治療內傷,結果你倒好,給自己吃了催情藥,那沒轍,我只能以這種方式,給你祛祛火,降降溫。”
“你?!”
徐芳華險些氣的罵娘。
她也沒想到,許峰會讓自己昏迷。
要不然,催情藥一旦發作,她不信許峰還能頂住。
“我,我這不是怕自己魅力不夠嘛!”徐芳華故作可憐兮兮道。
許峰嗤笑道:“想睡人,不給對方下藥,給自己下藥,徐芳華,你這腦回路算是讓我開了眼界。”
撂下話。
許峰頭也不回的丟給她一套干睡袍,轉身離開浴室。
“哼!”
徐芳華既氣惱許峰的無情,又氣惱自己計劃落空,眼下還要忍受冰冷刺骨的冰塊折磨。
這一下子,徐芳華也再無挑逗想法。
不久,她便裹著浴袍,頂著濕漉漉頭發,像是落湯雞一樣走出了浴室。
客廳中許峰,正翹著二郎腿,仔細看著艾希托發來的遺跡信息。
頭也不抬道:“門在那邊,走好不送!”
“你不給我治療了?”
“我履行了約定,是自己破壞了治療。”
說罷,許峰頭也不抬道:“我不是你爸媽,不可能給你無限次機會,懂?”
“渣男!”
“什么?”
“人家昏迷后,你偷偷干了什么?”徐芳華一臉冷笑道。
許峰愣了愣,蹙眉道:“你想讓我干什么?”
“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數!”
“你有病吧?”
“沒睡我把我丟在冰塊中干什么?肯定是為了銷毀某些痕跡,不想承擔責任罷了,我理解,你們男人都這樣。”
許峰愣了愣。
點頭道:“好好好,我強暴了你,去吧,起訴吧,盡管雇傭最好的律師。”
徐芳華呼吸一滯。
緩步上前,扭捏嬌作道:“其實你承認也沒關系,我也沒……”
“停停停,打住!”
許峰滿頭大汗道:“你瞧,我沒睡你,你叫我前輩,我睡了你,你一口一個渣男,你說為了男女那點破事,我圖什么,值嗎?”
“所以……”
“我沒睡,我沒干,我問心無愧!”
許峰擲地有聲的說著,并伸手一指房門口,示意徐芳華趕緊滾蛋。
這一下,徐芳華徹底沒招了。
面露可憐無助,希望許峰改變主意。
怎知,許峰冷冷道:“你要是自己再不走,我就把你丟出去。”
“唉!”
徐芳華嘆了口氣。
失落不已,悻悻離去。
嘭!
聽到房門關閉,許峰扶額長出一口氣道:“幸好,幸好,只是摸了兩把。”
這一刻,許峰為自己的冷靜與克制,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