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上這種事,還真不如被博多少爺一刀砍掉胳膊來得痛快。
當然,人各不同。
對有的人來說,相當于被狗咬了一口,但對某些人而言,逢此遭遇,恐怕是只剩下羞憤自殺一種選擇了。
至于這傅東升怎么選,許峰并不關心。
轉身出了臥室。
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鷹哥,許峰也沒拷打他的意思。
不過正欲下樓。
轉念一想,還是來到了鷹哥身邊,踢了他一腳,問道:“博多少爺和米林拿督據說已經逃到外地了,如今這扎港,還有博多家核心成員嗎?”
鷹哥渾身一顫,慌忙搖頭道:“沒,沒了,博多家親戚很多,不過他三個姐姐,都外嫁了,本地應該沒有核心家族成員。”
聞言,許峰失望不已。
繼續問道:“博多搶了傅家不少產業,搞的傅家家毀人亡,如今博多父子已經逃了,有辦法奪回家業嗎?”
怎知,鷹哥聞言,給出了一個出乎預料的回答。
“米林拿督在政壇處境不妙,早已將大部分家產轉移給了三個女婿,如今在扎港,沒什么家底,從傅家搶到的產業,據說也隨手變賣了。”
好家伙,難怪跑的這么快。
原來是博多家早已危矣。
隨時準備跑路了。
許峰抬頭,看向黃玟茹道:“你也聽到了,傅家家產基本是追不回來了。”
至于傅東升這人,雖然救回來了,但估計也接近廢了。
想到此處,許峰又踢了一腳鷹哥道:“博多對傅家下手,單純只是為了搶奪傅家家產,還是因為徐芳華和黃玟茹兩個大夏來投奔的親戚?”
“不,不,都不是。”
“不是?”許峰面露疑惑。
鷹哥哆哆嗦嗦道:“聽博多少爺吩咐,是為了找一枚黃金印章,但傅東升打死不說,博多少爺便,便讓我……”
“混蛋,惡心!”
黃玟茹一聽,便哐哐又給了鷹哥兩腳。
許峰聞言,卻狐疑的蹙起眉頭,沖她擺手,示意她停下來。
“黃金,印章?”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博多少爺交代的,我沒見過,甚至連印章模樣都不清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鷹哥哭哭啼啼道。
可是沒辦法。
在南洋這地界,凡事和‘黃金’扯上關系。
那就由不得許峰不產生某種奇妙聯想。
“沒關系,我幫你想想!”
許峰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根銀針,刺入鷹哥耳后。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凄厲哀嚎。
把黃玟茹嚇得渾身發顫,小臉煞白。
隨即就見鷹哥像是抽風一樣,渾身打擺子,口吐白沫,眼角歪斜,甚至襠部傳來屎尿臭氣,這是典型的大小便失控。
見狀,許峰拔出銀針。
讓鷹哥像是一灘軟泥的趴在地上緩了緩后,才接著問道:“你自己說,還是我再來一針?”
“不,不要啊!”
鷹哥瀕若垂死,聲音嘶啞微弱的乞求道:“我真不知道什么印章……”
許峰沒和他客氣。
再度下針,這一次,瞄準后頸脊椎神經最密集的地方。
“嗚嗚嗚!”
在黃玟茹不住吞咽口水的驚恐注視下,鷹哥身體陡然繃直,隨后便縮成一團,渾身上下,像是每一處肌肉都在抽搐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