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現在出來了,能說了吧。”
白展堂大喇喇問道。
“展堂啊,剛才屋里那個青年小伙,個頭很高那個,跟你啥關系?”
大猛子問話。
“啊,你說陳知行啊。”
“他是我大爹兒子的朋友,我和他屁關系沒有。”
白展堂語氣一轉:“咋的,你和他有過節?我記得他一直在四九城那邊,今天才來保城啊。”
“我和他沒啥過節,青子和他有點事,想要辦他。”
大猛子獰笑一聲:“要是你和他關系鐵,我做個和事佬,要是你不護著這小子,今天我必須得替青子出頭。”
邊上,被稱之為‘青子’的青年咬牙切齒:“今天我坐車回保城,路上遇到這小子,在他手里吃了點小虧。”
“這小子很滑頭,出了火車站就跑,我沒追上。”
說完,青子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
白天被陳知行在火車上抽的嘴巴子,現在他摸著臉還感覺疼呢。
“敢情是這么回事啊。”
白展堂心中一動,很隨意道:“你們跟他有過節,我指定管不住,但我得提醒你們一句。”
“陳知行明天就得回四九城,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得抓緊時間。”
屋內,陳知行聽到外面的討論聲,臉上浮現幾分冷色。
想要動手是吧。
正合我意。
連帶白展堂,陳知行都要一并收拾。
屋外商議完事,白展堂帶著大猛子三人回屋。
“陳知行是吧,還記得我嗎?”
得了準信的青子非常囂張的沖著陳知行喊話。
白寡婦,白淼淼,還有白展翅都看向青子,不知道這人咋回事,跟陳知行說話特別沖。
“當然記得。”
陳知行臉上帶笑。
“小子,挺能耐啊,見到我了還不跑。”
青子臉色猙獰。
想到在火車上受到的羞辱,他恨不得立刻啪啪給陳知行兩嘴巴子。
在灶臺前忙活的何大清聽到這里,再也沒心情顛鍋,把鐵勺交給白淼淼,自己則朝著陳知行走去。
“跑?我為什么要跑?猥褻婦女的人又不是我。”
陳知行嗤笑:“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現在跑路倒還來得及。”
“小子,這里是保城,不是你的四九城。”
青子伸手一指屋外:“敢不敢跟我出去練練。”
不等陳知行回答,何大清攔在陳知行面前,怒視青子:“小伙子,陳知行是我的晚輩,有什么事跟我說。”
“爸,這事你別管。”
白展堂在邊上勸說。
“你閉嘴!”
“知行給咱們家幫了多大的忙,你不感謝人家就算了,叫來幾個狐朋狗友,還要跟陳知行打起來。”
“你到底怎么回事?”
何大清罕見發火。
“何伯,這是我的私事,跟白家沒有關系。”
陳知行淡淡道。
“知行,你別說話。”
“到了我這里,我必須得照顧你。”
何大清直接安排。
“展堂,讓你這幾個朋友出去,咱們家不歡迎他們。”
白寡婦眼瞅著事情不對,下逐客令。
“媽,大猛子是我朋友。”
白展堂很是難堪。
“你朋友大不過陳知行,要不是陳知行,展翅現在還在局子里坐著呢。”
白寡婦喝道。
“好好好,說什么都是陳知行最大。”
白展堂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看向大猛子:“大猛子,我留不住你,跟你一塊走。”
大猛子反倒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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